王先耀怒喝。
“是!”各将领命,开始拔营。
大军的行军速度不慢,破敌营的整合也在行进中进行。
李三虎一押也融进来百余人,他现在虽然是押正,但是掌管的人比都头都多了,将近200人。
老艮字营带新人,这新人没那么‘友好’,他们也算老兵油子了。
在原先的营中都是享受最顶尖的待遇,这一下变得和身边人一样,落差总还是有的。
不过李三虎有的是手段炮制这些刺头,他啥都怕,就是不怕刺头。
他自己也算兵油里的兵油,油王了属于是。
就是打,就是揍,服帖的人,是你求不来的,该打打,不行就单挑,把他摁在地上,他就服你。
这是最简单的斗兵逻辑。
加上听话吃肉,不听话喝粥,各队各伍都是这种操作。
虽然简单暴力,但是有效。
只三日,破敌营就像王先耀预估的那样,已经初具行头了。
“三虎,你这手段都跟谁学的?有点东西啊?”秦朗打熬完身体,和一旁骑在大马上的三虎闲聊。
他可是亲眼见证三虎,是怎么一手把这一都数量的刺头,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现在都跟大姑娘一样老实。
“这还用学?我之前也这么来的,算是被拳头养出来的,怎么用上那不是照葫芦画瓢嘛。”李三虎笑道。
他当小兵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然知道小兵们怕什么,更知道小兵们想要什么。
现在他这一押人,行军整建,耐力十足。
走路走不直?简单,挨揍,揍了你就长记性。
跑起来不用心?简单,克扣餐食,别人吃肉你喝汤,别人喝汤你看着。
任谁也想不到这将领用心,士兵足额领饷后,只三日的府军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单从外表看,谁分的清楚这是府军还是禁军啊。
“城父县的巨匪二两金你们交过手没?”秦朗心中把李三虎说的这些练兵的细节,都记下来,问了一个新话题。
“交过,算是方圆百里的大匪了,手里能打的约莫有个三四千人,对外宣传十万义军,盘踞了三个小镇。”
李三虎立马接话道,剿匪可是他做的最多的事了,各路匪首的底线他都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