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各营必然还是有藏私的情况,王游之是人都不在了,没人给他藏了。
余下各部还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呢。
这也在王先耀的算计之内,毕竟羊毛断然没有一下薅完的道理。
况且精锐全部挑走,剩下的这些营兵谁来训练,总不能事事让游击将军们亲力亲为吧?
那不得累死,成效也不高。
“赶紧去准备吧,大军准备开拔了。
另外,那银子我也开始花了。
采购了战马600匹,走咱王家的路子,估计一个月后能拿到马匹。”
王先耀说道。
“那钱舅舅随意使用,等我科考完毕,再看看要培植多少势力,毕竟外甥又不贪,怕被撑死。”秦朗笑道。
王先耀当然懂秦朗的忧虑,若他科考失利一个举人名头,多说补个县丞,或者下县的县令。
要不官小,要不县贫,横竖都养不了太大的武装。
只有起点高,这部分钱培养的势力,才能成为秦朗的助力,而不是掣肘。
“那行,我给你存起来,一部分转化为战力,一部分让商队运营。
到时候要钱有钱,要兵有兵。”
王先耀也不跟自家外甥客气。
反正横竖肉都是在锅里烂,谁吃都是一样的。
自家的这个外甥子很对自己的脾胃,这些都算细枝末节了。
回营用饭,碗刚搁下,聚兵鼓再响。
这下没人敢扎刺了,都飞快的向着大营中央汇聚。
各个游击将军都沉着脸,看着自己被抽调的剩些臭鱼烂虾的各营,怎么看都不顺眼。
兵员素质差,集合的就更慢,所以大营里打骂呵斥声不绝于耳。
鼓声停,唱名完毕,一抹金光刺破云层挥洒下来,兆头不错。
“全军出击,目标,城父县巨匪二两金,开拔。
各营将官,约束部下,行军代练,如有扰民,掉队,力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