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咋样?”秦朗最关心的是这个。

“嘿嘿,和那些府兵差不多吧,精锐的大几百人和咱未改制前艮字营实力相当。”

李三虎努努嘴,指向一旁跟着训练的普通府兵道。

这些游击将军是用心了的,起码现在的这些府兵都能走直路了,比起之前放羊一般的军容好的不知道到哪去了。

事实证明,不逼自己一把,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优秀。

一看这些游击将军们都没少逼自己,起码手下的那些校官都被他们下死命令了。

我脑袋搬家,放心,肯定带着你们。

“那这匪剿的不是手拿把掐?”秦朗心下舒了口气。

“狗屁,你当是去收麦子啊,还手拿把掐。

那能打的和不能打的加一起起码3万人,又不是三万头猪。

搁以前啊,就是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互相弄对方一身口水,估计今年就过去了。

今年不一定,就冲咱将军组建的这破敌营的决心,就知道,他现在的心思怕是比较活泛。

起码这次非要把这二两金给打疼不行。”

李三虎粗中有细,他和秦朗分析道。

“那这该是好事吧?”秦朗一听有些上头,真能弄死个巨匪,这波也算没白来观光,真涨见识。

“好事个锤子,大打,证明着是要填命的,这里很多兄弟,怕是都熬不到过冬了。”李三虎眼神复杂。

他悄声的给秦朗讲。

秦朗心中一凛,慈不掌兵,可舅舅如此心急,怕是也有想帮老爷子扶正的因素在。

这事无可厚非,本来城父县的这波巨匪按王先耀的描述,也快要成气候了,就差一个契机。

保守起见当然是自己掌权后特训一年,这样把握更大。

毕竟是朝廷的正规军,武器战甲这些都是占优的,只要掌兵之人是懂兵的,那训练后剿灭个土匪还是容易的。

可时不我待,现任知府即将调任,再来一个不作为或者乱作为的知府,府军的日子就会更难熬。

所以王先耀才想抓住这几个月的时间窗口,尽量给自己老爹捞点功绩,若是能扶正。

亳州一文一武,这棋局就盘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