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开始求顾七,
“七爷……”
顾七一鞭子就抡过去了:“去你娘的,把我姐轰出家门,她还没死你们就吃她的铺子,她才刚去尸骨未寒你们急哄哄的娶了新妇,你们娶新妇的礼钱都是我姐的嫁妆!”
顾七半大的小子力气大的很,打一群被铁链子锁着的人跟完儿一样,他还带着一肚子的怒气,在张柟之张嘴要说句什么的时候,一脸子甩到了他的脸上。
“我姐在祠堂跪了七天,七天!要绝食撞柱子,私奔投河闹得满城风雨,没了半条命才能嫁给你。你呢?她头七都没过你就娶别人。”
她在写给他的信里还说,自己找到了好郎君,有机会请他吃酒。
这就是她找的好郎君?
说罢又是几鞭子抡上去了,洗砚带人拉着偏架,等他打爽了才把人按住了。
“带走!”
衙役压着十几个张家的族人出门去,后面还有张母的哭喊:
“儿啊,你没事吧,这明明是我们的,那明明是我们的的铺子啊!”
夏时回头,举着账本道:“嫁妆册子是在衙门登记过的,按照这本册子的记录,这整个院子里。”说到这里手一划拉,将整个院子比进去,然后道:“这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甚至包括你们身上的衣服料子,院子里的仆人,都是顾家的私产,顾家还有人活着呢,你们就私吞嫁妆……”
张柟之血淋淋的脸上不好看极了,他急匆匆朝外面赶去,此时衙役们已经拉着张家的十几个族人走到了大门口儿外面。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刚好是卯时末快要到辰时了,街面上到处都是路过的人,正停下了脚步围在门口儿看热闹。
人群里议论纷纷。
“哼,顾家没出事的时候拔的多紧,顾家一出事就赶紧死老婆另娶了,什么深情,都是假的。”
“一个嫁妆还让人家专门自己来取,依我看,就是贪图人家嫁妆呗。”
“官爷们请留步!”张柟之从府里冲出来喊道,随即对顾七道:
“七爷,并非我等贪图,实在是舅兄们下落不明,只好代为暂管,族人不善经营经营而已,请官爷停脚容我分辨一二。”
县太爷:“是要与你分辨的,恰好路过,有人喊冤,这便当街设个公堂吧!”
衙役们立刻维持秩序,百姓们在街边围成了一个圈,现在正好是刚起床的时辰,大家精神抖擞,八卦情绪高涨。
央少爷上前跪下道:“草民状告张家谋财害命,夺人私产!”
央少爷,单名一个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