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休息,我要,懂吗?”
一大晚上,冷言枭被他不知弄哪里去,她又不能表现得太担心,不然谁知傅霆琛这个疯子会对冷言枭做什么。
现在冷言枭被弄走,他缠着她,就像耍猴般看着她无济于事的挣扎,连睡觉都不能自主,她真的很烦,快要被逼疯了。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听到他的话,沈澐寒笑了,靡颜腻理的脸上满是嘲讽:“傅霆琛,你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你和烂泥没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恶心,腐烂。”
天使面孔,蛇蝎心肠,傅霆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真该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张与心不匹配的面容。”
也是,长了张招摇的脸,被人羡慕,夸赞,自然也不需要镜子这种俗物。
没理他的阴阳怪气,傅霆琛把她衣服拉好,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眉心紧拧,怎么会比以前更凉了,语气低沉:“你就是这样糟践你自己的。”
明显沈澐寒根本没有识别出他本意,在她这里傅霆琛的关心是遥不可及,根本不会落在她身上,歪曲他的本意:“这是出狱第一天,你教我。”
“怎么,傅少失忆了,忘了。”
“也是,傅少对不重要的事怎么会记得。”
她的阴阳怪调,让他眉心突突直跳,冷声呵道:“够了,沈澐寒。”
沈澐寒被吓得一哆嗦,很快镇定下来,无比平静道:“哦,既然不做,那就请离开。”
“我要休息。”
“慢走,不送。”
傅霆琛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望着她那双潋滟的眼眸,他就会无比的难受。
她在,可是却很遥远。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认认真真的回道我,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沈澐寒云淡风轻的回他:“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