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麻烦你,行行好,别挡我关门。”
傅霆琛耐心告罄,直接强制的来,不顾手上的伤,往下滑,手上被划出血也不在乎,握住她的手,门发出砰的一声,如同满是寒意的男人,她被傅霆琛压在门上。
大力的撞在门上,沈澐寒感觉骨头都要散架,加上背上的伤,疼得她冷汗涔涔:“你是不是疯了。”
她额头上的冷汗,落在傅霆琛的眼里,他瞳孔骤然紧凝,握住她的手,把人拽到怀里,背对着他,望着她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冷声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傅霆琛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回答,厉声道:“哑巴了,我问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还是不吭声,傅霆琛可没耐心,沈澐寒只能他欺负,把人转过来,禁锢着,逼迫她抬眸,眼眸紧锁,厉声道:“告诉我,怎么弄的。”
沈澐寒森寒的直视着他的眼睛,比他更加的冷,反讽道:“别多管闲事。”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以前你没管过,管了以后把我送进监狱,我可不敢劳烦你大驾,再被你管一次,我是不是要去见阎王。”
“我很困,不想跟你争论无意义的事,放开我,我要去睡觉,懂吗?”
见他没有要放过她,比起傅霆琛,沈澐寒脑袋都要炸了,她只休息一会儿,头疼的厉害,也烦的厉害,暴躁道:“傅霆琛,你不是有病,你是纯心以折磨人为乐,是吧。”
她用力推开他,解开身上的衣服:“绕了那么多的弯子,不就是免费的好睡吗?”
“我成全你,做完,赶紧滚。”
没防备,被沈澐寒推得一个趔趄,她还在解衣服,傅霆琛怒上眉梢,捏住她解衣服的手:“谁教你?”
沈澐寒冷着眸:“呵,装什么正人君子。”
“不是如你所愿。”
“和我磨了那么久,大晚上找我麻烦,除了这档子事,还能是找我这个罪犯谈心喝茶,傅霆琛是你是智障,还是我是智障。”
“没耐心跟你耗,想做就快点。”
“没你闲,我需要钱呀,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