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不过脑子的回答,他被气笑:“沈澐寒,那么蹩脚的话,是你傻还是我傻。”
烦躁都快要把她埋了,她更加不耐的冷睨道:“你都清楚了,那就别自作多情。”
傅霆琛见她固执的像块臭石头,冷了脸,不顾及她已经沉的滴墨的面容:“那你就别睡,在这里耗着。”
沈澐寒被他没理直气壮的话气得胸膛起伏,连对他恐惧都被怒意取代,整个人都在爆发边缘:“傅霆琛,你有完没完,威胁上瘾,是吧。”
“你以为你是谁,管我的事。”
“我要是你,就滚得远远的,做错事,面对受害者还如此理直气壮,你的脸还真是超脱我认知。”
她就想不明白了,要死了,不在医院躺着,来找她发什么疯。
她又不欠他什么。
现在还没完没了。
她隐忍的怒意顷刻间爆发,对他的恐惧也被激怒消失得。
她眼眶泛红,还有润湿,在夜空下晶莹的泛着光,深刺着他,傅霆琛感觉到心涧酸酸胀胀的。
他不动声色的收起眼底黯然的情绪,不说话的睨着,推开她,站在一旁的沈澐寒。
他收回悬着的手,放进口袋,邪睨着她,漫不经心的嗤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负罪感,我有吗?”
果然人不要脸,是能气死的,恬不知耻都能说得如此的云淡风轻,冠冕堂皇。
嫌弃的表情,让傅霆琛放在口袋里的手紧攥着,轻捻着,异常的烦躁。
四目相对,一个深邃黯然,高深秘测,一个防备警惕,敬而远之,怫然而怒,相顾无言,似一场没有硝烟的较量。
沈澐寒深知他不走,那她就没宁夜,安然入睡,只有让他自动的离开,她才能安心。
沈澐寒见他宛若门神般伫立,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只能陪他僵持的耗着,唇角漫着讥讽:“也是,要是有负罪感,你都死千万次了。”
傅霆琛见她妥协下来,站在一旁,就耗着,不言语,不想多和他废一句话。
在他跨出一步时,她猛然后退一步,踩空,朝着后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