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酌冷的缩了缩身子,她搭在他脖颈上的手握起,手指上布帛擦过他后颈的皮肤,摩擦地太过用力了,便在他身上刮出了斑斑红痕。
这布帛绑的不算太紧,元知酌害怕它散开,不敢太大动作。
她现在就像是双手被束缚在一起,连推搡都像是在撒娇,整个人实在颤的厉害。
迟奚祉环住她,凉薄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轻咬慢吮,感觉到她的神经没有那么紧绷了,才渐渐往下吻在刺青的秾艳芙蓉花首上,嘴里话的半是警告半是诱哄,
“酌儿可要当心了,若是布帛散了,朕就再刺一朵芙蓉花。”
迟奚祉的手落下,染了花香的指尖剐蹭过她的腿上,难以言说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
他细细揣摩,沉声哑然,“刺在这。”
突如其来的肿胀和酸涩,混着他似有似无地摩挲,灭顶的快慰和疼痛,简直叫人失智。
元知酌低低呜咽了声,搭在他身上的纤指收紧,又想起他的话,不敢用力掐在他的肌肤上,怕缠定的布帛散开。
她任由他作乱,只觉得时间难熬,暗瘾汹涌,软绵婉转地腔调更是压不住,溃不成军地溢出来,像是熏染的暗香萦绕在床榻间,只让他一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