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头实在难捱,元知酌就躲得厉害,迟奚祉哄了两次后,被她拖拖拉拉的性子磨得没有了耐心,伸手便扯过细软的床帏。
他绕在指尖扯了扯,似乎在试这种软纱的韧度够不够。
元知酌一双杏花眸迷离缀红,虚晃着眼神望着迟奚祉,缠绵到极致的绯色染遍了每寸肌肤,心口的芙蓉枝烧到了脖颈上。
只消一眼,元知酌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哽咽难抬的嗓音没有什么威慑力,“迟奚祉你敢!”
“敢不敢试一下就知道了。”
迟奚祉攫住她的双手,额角的汗珠滴落,滚烫的粗喘吻在她的耳尖,顺势而下,他将月白的细纱绑在她的手腕间,桎梏住她后翻锁在床柱上。
他欣赏着她又娇又乖的样子,短促地笑了笑,很重地亲在她的唇瓣上,他低低夸奖道:“人比月皎。”
四肢百骸泛起酥麻,难以言说的羞赧,元知酌感觉全身哪里都是烫的,她闭着眼偏过脑袋,不再去看他。
迟奚祉掐着她的下巴,绯唇微张,轻轻划过她的下唇,感受着她紊乱不稳的呼吸,他眸底的笑意更是恣肆,微微抬高了她的小脸,勾着她迎合自己,“宝贝,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