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这辈子都没笑过这么多次,嘴都给我笑抽了。”送走了几位长辈,一进卧室,巴律就赖在小妻子怀里,脑袋枕在她腿上,开始发牢骚。
“你还说呢,你那哪儿是在笑,比哭都难看,不会笑就别笑呗,叔公离开前还说,你哪儿都好,就是有点憨,让我提醒你,以后在社会上机灵点儿,别见谁都笑。”
“哎,南小溪,我好歹也是缅北一霸,这是彻彻底底栽你手里爬都爬不起来了。”男人抱着她的腰,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老婆,我要补偿,快安慰一下你老公受伤的心灵。”
“哎呀~”南溪伸手掐他,“你别给我扯坏了,我一会儿还要出去呢。”
“大晚上的你出去干啥?不许去,那么危险。”男人耍赖抱着她不撒手。
“不行,梁露好不容易回一趟云城,正好我也在这里,这次不见,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推开男人脑袋,“乖,你在家待着,我这会儿过去,结束了你过来接我。”
巴律见耍赖不顶用,叹了口气,“走吧,我送你过去,就你那技术,开出去不出十分钟就得被拖车拖着回来。”
第一次见她开车就开的异常别致,后来发现她是个路痴,车感还极差,巴律最怕的就是她自己开车。
“没关系,云城的路我熟,而且我以前也自己开过几次车,没问题的。”南溪不以为意,去衣帽间拿了件外套披上就要离开。
“我有问题,祖宗,我心脏有问题,你自己开车我这颗心能从嗓子里蹦出来,你饶了我吧,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的命。”
他认命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跟着小妻子往外走。
“是这个白色的包吗?”拿起包架上南溪白天背着的包问。
“嗯。”南溪点头,“旁边有个棕色的袋子也一起拿上,那是送梁露的礼物。”
“好的,老婆。”男人糙里糙气将老婆的包挎在脖子上,提着袋子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