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弄死他的心腹手下,等于断了飒昆的一只臂膀,将脏水泼给昂素,让他俩狗咬狗,不管谁输谁赢,他都不会吃亏,说不定还能抓住机会报了前面的一箭之仇。
这些天南小溪天天逼着他读华国的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虽然一开始是为了哄媳妇开心,硬着头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听了这么长时间下来,就算是头猪,都听明白了几分,何况媳妇还老是夸他聪明来着。
别的或许太复杂,他听的脑仁疼,但是这个挑拨离间,他一听就明白了里面的关键。
谨哥以前也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昂素和飒昆没一个好鸟,一个赛一个的多疑卑鄙,他俩的合作能有多牢靠?拿根棍子挑一挑都能散。
南溪睡的很沉,自己怎么回去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一觉到了天亮。
身上清清爽爽的,睡衣也换的整整齐齐。
“混蛋。”她没好气砸了两下已经没了踪迹的男人的枕头出气,随后穿上拖鞋下床去洗漱。
吃早饭的时候,仰光联报那边的负责人打来了电话。
“南小姐。”
“嗯,什么事?”
“我们上次采访昂公子的新闻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大都是积极正面的,昂公子本人也很满意,但是这两天好像风向不对了,有人刻意带节奏,说昂公子是纨绔做派,缅甸大多数底层民众挣扎在温饱线上,可是权贵家的公子一辆车就顶的上一个小型城市半年的GDP。
尤其昨天,伊洛瓦底新闻观察社的特邀专家发表了关于缅甸贫富差距和阶级差异的社论,引起了大众广泛讨论,从这个新闻发表开始,就有很多人将昂公子的采访视频顶上了热搜,现在有很多人都在骂他。
南小姐,我们要不要先把采访视频下架,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南溪喝了一口牛奶,面无表情,
“不用。”
那边的人很明显是没想到她会拒绝,足足十几秒没有说话。
“还有别的什么事吗?”她依旧很优雅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牛奶。
“南小姐,我想,可能是我刚才没有将事情的严重性表达清楚。”那边的人继续开声,试图重新劝说这位不太熟悉的幕后老板。
“不用。”小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淡漠,“我的语言理解能力正常,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