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陈本虚,下面有人汇报上来,说你在劳改队,跟那些人,上法制课。处理一些具体事情。像极了一个大善人。看你在我们局里头,和那些来做工的劳改犯们,都能够打得火热。你的内心,我看是很善良的啊。”
“我这个人,碰到了人,就严肃不起来。”
“其实我们的这个法律,最终也应该,是这样子的。要以最大的宽容,保护好每一个人的人格尊严。法律无情,执行者,应该有义。”
应该是从县城,回到局里的第五天吧,皮局长跑到陈本虚的办公室来了。说:
“陈本虚,我们两个人的缘分,应该是要尽了啊。”
陈本虚听了后,大吃一惊,赶快就问:
“是怎么回事。”
他才坐下来,慢慢说道:
“你工作调动这个事情,我已经抵制了他们有好久。说句老实话,越跟你在一起,我就越舍不得你走了。再说,你自己好好看一看,我们的宣传科里的,一个六十,一个五十六,加上你三个人。一个科长,一个副科长。
“科里的工作,差不多是你一个人,就做了有一大半。”
“那你不能怪他们,两个人,都是转业的。本来就不熟悉业务。”
“你说,要是你这一走,我这个科里的很多事情,又让哪个来做。”
“是有人来要我了。”
“最先是你们那个什么文化局,一个姓贺的局长吧。他这个人,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