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说:
“那倒是没有的。只有几个学员家长,提了一些意见。我们必须重视啊。”
陈本虚就说:
“同志,这个烂事情啊。在我们偏僻的小地方,还算做是一回事情。可是你到了外面,人家发达一点的城市里。还别说,那些发达的国家了。”
“他们不兴讲这个吗?”
“那更加是不算,什么事情了。只能够说,是一个错误而已。”
“只是一个错误?不是犯罪。”
“是的?”
“这样子。”
“再说你看他,这么一个人了。你想想看,一来,是七老八十的了。二来呢,他是从遥远的北方,孤身一人,来到我们这个地方的,那么多年来,搞得我们县里的剧团,那是风生水起,也应该是,有他好多的功劳。”
“我们也承认,他这个人,对于我们县里,文化艺术工作,是有一定功劳的。对我们县里的京剧团,是有很大的贡献。”
“要是我们哪怕是对他宽容一点点,好在也能够让他,保住了一个饭碗。以后也能够,体体面面,过好他最后的日子。”
主任听了笑道:
“陈本虚,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等下,我跟局长好好汇个报,按你的意思,做一个好好的处理。”
皮局长回到车上,陈本虚再一次汇报,刚才和那个主任的说话。他听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