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表现的很明显,所以解了保定之围后,立马挥师肃清了一路残敌,来到了边关。
河北西路的节度使加防御使曾天赐,那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怎滴那小子一上任就给自己出难题。
保定府是在他的节制范围,可他的重心一直都在边境地点。
平日里就在真定河间两府驻营。
保定府里的一些门门道道他知道,但确实无更多的心力去管。
单是防备这些嚣张的辽人,就已经让曾天赐原本还年轻的样貌此刻衰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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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人不讲武德,说叩边就叩边,说来掠夺就掠夺。
他看似带着真定府和河间府两处边军合计二十万。
可对漫长的边境线来看那真是捉襟见肘。
所以辽人从真定府入了3000骑,只需要后方大军压上,曾天赐就动不得。
曾天赐是个文官,可多年戍边已经让他染上了武人的习气。
“他酿的,这辽狗吃了大亏,不知道这报复哪一天来啊。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这刀迟迟不落是什么意思。”
李顺心的帅帐里,曾天赐和李顺心两人对坐。
桌上是零散的下酒菜,一旁包装华美的高度白酒最吸引人眼球。
也就秦朗不在这,不然他一眼就能认出,这不就是自家蒸馏的白酒嘛。
“说来也恶心,这不就是咔嚓了几个辽人嘛,至于这么跳脚么,他们杀我们宋人还少?”
李顺心闷了一大口酒道。
“嗐,侯爷啊,你不在边陲,不知道辽人势大的样子。
别说杀我们百姓了,就是特酿的杀官,咱轻易也不敢乱动,下官也苦啊。
稍微动一下,那朝堂弹劾的折子,雪花一般的往官家案板上飞,下官是真难啊。”
曾天赐也不遑多让,连干两大碗。
“哎,我说你小子,诉苦就诉苦,这酒别下那么利落。
我的也不多,还是家里不远千里送来的,一瓶价值几百两。
你这两口,大几十两没了,你个败家玩意。”
养心侯看他闷酒,眼都直了,这可不是要了自己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