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老祖要了解更多秦朗的信息,不知道为何,但他这么要求肯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喜子观察的最为仔细。
此刻的保定府和,其它州府最大区别稍微一品就看的出。
那一个个马队和商号就是最大的不同。
辽人,宋人,掺杂其中,但又出奇的友好。
重典之下,无人敢触霉头,再加上清晰的税制,看似交易成本高了。
但是没有各种城门的税摊,各自差役的火耗,骚扰,这些下来反而是成本更低了。
最大的改观是府城的人真的感觉自己像是个人了,不是辽人眼中的牲口。
这种改观是真正意义上的,和之前确实是天壤之别。
保定府内的各方势力不用看了,因为山匪辽人,被秦思帆和李三虎给荡清了。
只余下一些乡绅保乡团,这些亦正亦邪的势力,秦朗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最好。
把整个保定府的各种新奇的见外一一记录,喜子就直接离开了。
秦朗知道这府城看似花团锦簇,实际上,若此时辽军再大举入侵。
守不住保定府,那这美好就还是如同梦幻一般直接被吹破。
好的是,自己的蒸汽机在鲁达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可以锻甲片。
这已经是个可喜的变化了,边城多军事工匠。
只要甲片充裕,流水线概念搭建起来。
步人甲是吧?马军甲是吧?那不都分分钟武装起来。
这还是效率不足十分之一的蒸汽机,单单每日锻造的甲片就足够二十副。
不是受限于材质,蒸汽机复刻要要花费代价,此刻保定府早就满城尽带步人甲了。
即便如此,现在秦朗也有了三部蒸汽机同时工作。
余下的复刻被鲁达叫停了,他想要改进之后再进行批量生产。
每个蒸汽机的造价可真不低,基本百万两上下。
若有更好的水准才不浪费这些银钱。
不提秦朗自己的忧患意识,他的安危,李顺心都替他操碎了心。
他带的御龙班直直接一路杀到了边境,就压根没有在保定府多待。
半年多的奔波,养心侯李顺心消瘦了许多。
可没办法,上面官家正盯着他呢,他是秦朗在保定的最后一道安全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