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起了争端,唐县出入的四方立马就被卡断,是为瓮中之鳖。”

“辽狗果然狼子野心,真该杀之。”薛铁牛气愤的说道。

只是他手上的大锤微微晃动,不知道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是啊,后面就是不断有县令来唐县,但辽人的羽翼彻底丰满。

加上又了解了大宋的底线,所以他们就开始无所顾忌,是而县令就不断遇害。”

捕头惋惜的道。

“只是可怜了那些捕快和差役,跟着新任县令阵亡不少。

最后大家伙都不敢来应卯了,生怕被县令带着去反抗辽军。

不是大家伙不想报仇,是对上正规军真的是白给。

还是县丞大人从自家拿银两来补贴弟兄们,才稳住了剩下的这些差役来正常工作。”

秦朗再一次看向唐雄。

唐雄脸上满是悲切之色,好似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秦朗又恢复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

“会别驾大人,是啊,这就是全部的真相了。”捕头立马正色说道。

“唐县丞,这是真相吗?”秦朗满脸认真的看着一旁佝偻着身躯的唐雄道。

“这,大人,虽然有些出入,但基本是这个样子。”唐雄沉吟了一下确认的说道。

“哦,你是说,你这个和辽军有仇,并且敢于反抗的县丞。

在辽国的强势下活了这么久,如果全篇听下来没理解错的话。”

秦朗笑道。

“这,大人,或是辽国不敢当真和我大宋撕破脸,故而给下官留了一条狗命。”

唐雄赶忙结巴解释道。

“嘶,这就奇怪了,他们县令都敢杀,唯独留一个县丞在唐县跟自己作对。

那辽国对你可真是惺惺相惜啊。”

秦朗轻笑。

唐雄心中暗觉不妙,和捕头隐晦的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