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在家这两天秦朗也没怎么休息,被自己老娘拉着东转西转。
“大郎,这是你张姨,雪梅,你是怎么知道我儿子考上举人的?还是汴梁的解元?”
介绍完来者的身份,王娴瞪大眼睛,看着自家的老闺,惊讶的道。
张雪梅:“...我也妹问啊。”
在场参加聚会的众多闺中密友:“...”
又来这死出,儿子考上案首时来暴击我们,这当举人了,还不得折磨死我们。
“原来你们都想知道,我是怎么把儿子培养的这么优秀啊?唉,既然你们都这么诚恳,我就勉强说说。”
王娴摇着手中的锦帕。一脸不情愿的道。
“不是,集美,你这,我们真没人问啊?”在场的贵妇人们脸上都写满了无语。
可话还是要听的,这总得有几分过人之处吧?不然案首,解元能同出一人?
“其实也没啥,主要是我王娴天生丽质,我觉得这方面占的因素很大,他呀,别的都不行,就是机灵劲继承我了。”
“其它的根本不用教,你想想,把我的聪明的都继承了,还要啥刻苦呢,跟着学就行了。”
王娴嗑着瓜子,满脸‘不耐烦’的把原因‘归纳’了一番。
在场的众老闺们再次破防...
听君一席话,那是胜似一席话啊,怎么教育是一字不提,全程都在吹嘘了。
汴梁解元的风吹到了县衙。
本地的父母官,点他为案首的涅阳县令竟也登门拜访。
这可不是这孙子屌大,全看孙尚书的面子。
吏部话事人,全国官员调动的大哥,这金字招牌,到哪都得谨慎对待。
秦朗和孙尚书的不愉快,涅阳县令也是知道的。
可难保哪天小黄毛真的得逞,自己到时候可里外不是人了。
现在浅浅的接触一下,有问题划清界限,没问题那可是回报不少呢。
他打的一手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