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回来干啥,直接去你外祖父家啊,这么大事不放在心上,真让人操心。”王娴立马醒悟,说道。
“我这不是想娘了嘛,科考哪有娘亲重要。”秦朗卖了个乖。
“屁,你赶紧收拾收拾,歇两天直接去亳州。”王娴虽然不忍分离,但还是说道。
自己对孩子们的思念,远不及孩子们的前途重要,这是一个高贵的母亲。
“也不急这一会功夫,会试是明年二月举行,想在家里多陪陪娘亲。”秦朗说道。
“去吧去吧,我儿就该顶天立地,而不是婆婆妈妈的,这反倒是让娘看不起,先去中个状元回来,”
王娴头一别说道。
“那我...”秦朗有些语塞。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出发,去亳州府,就在亳州过年吧,别回来了。”王娴决绝的说道。
“是,那我就去准备了,一定考个状元,让娘亲扬眉吐气。”秦朗认真的道。
“下去吧,舟车劳顿,好好歇歇。”王娴摸了摸自家好大儿的脸庞道。
看着秦朗兄妹三人离开,王娴瘫软在自家相公的怀抱,伤心欲绝道。
“相公,你说我是不是对他们太狠心了?”
“如果你这都叫狠心,那我就找不到全天下哪位娘亲比你对孩子更温柔的了。”秦楼叹息。
“我舍不得他们,可是他们越大,我就越得放手让他们去自由,我哪能一直干涉他们的生活。”
王娴泪眼朦胧。
“是啊,所以你把所有的煎熬都留给了自己。”秦楼疼惜的抚摸着自己的爱妻。
......
“哼,这臭小子的文章倒是让我回忆起了当年的雄心,只是形势比人强啊。
朕当年以为等朕坐上这个高位,就能一展胸中的抱复,当一个子民爱戴,官员拥护的好皇帝。
没成想真坐到这个位置,反而更束手束脚,瞻前顾后。
以往的想法,都好似过眼云烟了。”
赵恒看着秦朗的试卷,读罢叹息道。
“小主子是有大才的,依老奴浅显之见,这些方法的可实行性极强。
如果让政事堂的相公们议一议,没准还真能推行个,利国利民的好政策,也说不定呢?”
马保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