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应当的,都是为大宋服务嘛。”张志贤甚是高兴。

若这公子真找自己办事就好了,现在虽然只是空头支票。

但看这人并不迂腐,跟他那同知外祖可不一样,这就是好事。

王震霆正伏案查阅公文,见到秦朗到来也不起身。

“来了,自己找位置坐,茶水自己倒,我看完这两篇公文。”王震霆头也不抬的道。

张志贤看祖孙见面,知趣的离开。

秦朗也没有依言坐下,反而在公房里转悠起来。

‘亳州匪患清议疏’

‘粮道波及税收损失奏议’

‘城父县匪患安息奏议’

......

这淮南路的匪患是真猖獗,秦朗但从公文上的名字就大致知道其是要干什么。

“何事?都找到府衙了,今日我布置的课业都完成了没?”王震霆揉着自己犯困的脑袋问道。

“外祖,孙儿是来辞行的,若您所言非虚的话,秋闱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要赶回邓州府参加。”

秦朗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道。

“唔,不用了,这次你们要进京乡试,刚下发的旨意,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说。”

王震霆从庞大的公文堆里找出一本丢给了秦朗。

“去东京乡试?这倒是稀奇,他能盛下这么多学子?”秦朗接住公文翻阅起来。

“也不是,是你要进京乡试,这次京畿路、京西路、京东路、河北路、河南路府试头名都要进京乡试。”

王震霆浅饮一口热茶道。

“哦?这种事情常见吗?外祖?”秦朗看着公文问道。

“不常见,基本没有,这次恩科着实透着古怪。”王震霆眉头紧皱道。

“公文上说东京的考生都要下放至各路的府院去考试,让我们这些府试第一名去东京院考,这感觉有点多费一手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