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面面相觑,富察傅恒在朝堂上也不和皇帝呛声了,最近变得老实了很多,只知道闷头做事。
这一下朝吧,这两人同进同出,都不见了人影。
那胆子大些的吧,下朝后主动留堂,就为观察富察傅恒和皇帝爷一起去哪里双宿双飞了。
当看到富察傅恒端着燕窝粥钻进养心殿内殿时,那留堂大臣都要吓死了。
长生天哦,一定是他太累了。
瞧瞧,谁不知道养心殿内殿里住着皇贵妃。
他怎么就能眼花的看到富察傅恒就那么直愣愣的进去了呢。
不是累了就是他年纪大了。
嘤嘤嘤,他年纪大了,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
老臣咬着小手绢哭泣,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
他年纪一大把了,不会被灭口吧。
明玉站在门外对着中间裂开一条缝的老大臣露出尴尬一笑。
啊这,怎么说呢。
眼下这事儿谁说得清呢?
您老人家注意身子啊。
明玉转身走了进去。
尔晴手腕伤口不小,也着实能看出尔晴是下了决心的。
富察傅恒坐在明玉搬过去的凳子上,前倾着身子喂尔晴喝粥。
弘历为了不惹得尔晴情绪激动,几乎不和富察傅恒同时出现,生怕尔晴又有些什么想不开,看到他便心烦。
如今富察傅恒在里面和他家卿卿你侬我侬,卿卿还喝那厮喂过来的粥。
那富察傅恒喂的东西要香甜些不成?
弘历眉头紧锁,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龙袍的下摆随着他急促的脚步来回晃动。
他的目光中满是委屈,烦躁,时而怒视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时而望向殿外,却仿佛什么都未映入眼帘。
他手中紧紧握着御笔,因用力而指节泛白,墨汁在笔尖欲滴未滴,似他此刻紊乱的心绪。
周围侍奉的太监们皆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整个御书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李玉站在角落,盯着弘历那要杀人的眼神,不寒而栗。
您舍不得您还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