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尚且算是我的客人,余烬则是不怎么好用的员工了。我当然要给予一点惩处,这是必须的。”
艾玛瞳孔微微一缩。
不等艾玛求情,下一秒,她听到奥尔菲斯轻笑一声,对她说了什么。
“我…我不……”
艾玛下意识想拒绝,奥尔菲斯也没有强求,只是闲适的再度伸出手,帮爱丽丝掖好被子。
这种不在乎她答不答应的态度,让艾玛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仿佛听到她心里那些快哭出来的声音,那么难听,还带着些哽咽。
“余烬也很想你。”
奥尔菲斯欣然道,
“看到你们能够相遇,我也很欣慰。冷静点,这里还有外人在呢。你需要开心一点,就像你平时那样。”
艾玛勉强扯出一个笑,张嘴:“先生……”
“嗯?”
“不,没什么。”
艾玛咽下了心里的话,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疯人院一别,奥尔菲斯在这几年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两人也算是故人了,故人重逢,相赠的却是蓟花。此刻,艾玛不合时宜地想——俗话都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那送出蓟花的人,手上是否也残留着那密密麻麻的细微针刺?
奥尔菲斯又坐了一会,言辞得体的和艾米丽讨论了一下用药问题。
艾米丽发现奥尔菲斯在药理学上的水平着实不低,见猎心喜,不知不觉就聊久了。
当奥尔菲斯告辞时,艾米丽甚至有几分意犹未尽的味道。
房门被重新关上,艾米丽转身哼着歌去配置新的外敷药。
艾玛看着艾米丽,咬着嘴唇上的嫩肉,颤颤巍巍提醒她:“艾米丽,你最好…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艾米丽诧异看着她,调侃:“我当然会对其避而远之。虽然庄园的主人出乎我意料的年轻与博学,但我可不会忘记那场游戏里发生的事。”
艾米丽看着手上的药液,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