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让我去别的医院,甚至擅自让我进了和谐医院当护士。
为了防止我逃跑,他还隔三岔五地到医院偷窥。
我问父亲缘故,他却始终板着脸,声称是为了保护我。
为满足控制欲制造的荒诞借口。
在我印象中,父亲似乎从来没有对我笑过。
我把担心告诉了母亲,她却只说,忍一忍就过去了,听她的话,就会好起来。
听她的话?
某一刻,也许是高中回家的某个晚上,我忽然意识到,母亲已经很久没有挨打了,当父亲再次骂骂咧咧,摔家里的东西时,母亲一个眼神便杀死了他心中的气焰。
家中的话语权潜移默化中转到了母亲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流年制药在他手中几乎跌入谷底,差点就宣告破产。
但那时的我并没有察觉到奇怪,身为家中顶梁柱的父亲的事业一落千丈,母亲的底气又从何而来。
我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件事发生,我可能会一辈子活在对父亲的误解之中。
那晚我下班后终于摆脱了父亲的视奸,抄了条近路回家,准备享受片刻的安宁时,却忽然远远地看见和父亲共同创业的那三个叔叔嬉笑着从我家里走了出来。
而门口笑着向他们挥手道别的,是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母亲。
我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我不理解,母亲是知书达理的贤惠妻子,为什么会和他们厮混在一起。
直到我忍不住好奇心,在某次母亲的手机收到消息时,忍不住看了一眼。
是那个姓付的叔叔,他的消息无比简洁。
“宝贝,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