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你懂的。”
她深深点头,试图把错误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
裴泽忌脸上布满阴霾,冷冷道:“碰你哪了?”
“就腰,没别的。”
“你还想碰哪?”裴泽忌被她一句毫不在意的话气到,声音极冷,“这件事我给你解决,先回去。”
她讪讪摸摸脑门。
至于为什么会心虚,她也搞不懂。
心里的燥热比任何时候都要重,当裴泽忌伸手要把她拉起来的时候,手刚碰到她的胳膊,程枝意反应极大甩开。
裴泽忌蹙眉。
她窘迫地说:“我自己走。”
“认识路?”
“……”
认不认识路,程枝意也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她本就不是个自制力强的人,但凡碰到他的身体部位,恐怕瞬间便会沦陷。
程枝意迅速起身,摇摇晃晃离开座位,岂料药效实在是大,走几步差点撞别人身上。
裴泽忌眼疾手快,迅速将她拉到身边。
少女身躯柔软滚烫,不似常人温度,神色迷惘。
裴泽忌敏锐觉察异常,声音哑了哑:“你被下药了?”
不该再继续留下,他清楚自己毅力强大,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忘记何时被她寸寸瓦解,堪堪将她揽在怀里,居然会有反应。
如果她真的被下药了,他不能留下,或许送她去完医院就得走。
裴家花大价钱培养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他不能因为任何不可预料的事将自己陷入困境。
程枝意才不会承认自己的异常,否则岂不是承认她很蠢,中酒吧的烂伎俩。
她矢口否认:“我没有!”
裴泽忌松了一口气。
没有就好。
他也有些醉,酒醉人心,失去思考范围。
其实就算她没有被下药,依照他们的状况,此时两人凑不出一个清醒的脑子,很有可能酒后乱性。
他应该立刻走。
但看着怀里站都站不稳的少女,裴泽忌没能狠下心。
谁也无法预料赶走那个男人之后,会不会有其他男人出现,她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女人一辈子也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