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姜砚迟的未婚妻?”
好一个爷孙,爷爷喊孙子喊全名,孙子喊爷爷喊老姜总,互相之间没有感情全是血缘支撑。
老姜总神态不怒自威,虞商商丝毫笑不出来,表情僵硬:“是的。”
得到确切回复,老人移开目光,吩咐几人坐下,不冷不热地说:“确有几分姿色,怪不得能勾得他找不到魂。”
虞商商尴尬抿唇,没法回答。
他抿了口茶,随口道:“都吃饭吧,别干看着了。”
说完,不见几人动筷,等老姜总拿起筷子,姜父姜母以及姜砚迟才开始动筷。
一顿饭如坐针毡,食不言寝不语,姜家一直遵循的原则。之前虞商商同姜砚迟吃饭时,他几乎不说话,全是出生后从本家带出来的规矩。
饭食时无人说话,就连筷子碰撞碗沿的声音都不曾有。
虞商商不说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难受。
叫她闭嘴,跟叫她三天不洗澡一样。
姜砚迟那个闷葫芦可以三天不说话,她不行。
但不说话吃饭真的很快,蹭蹭闷头干饭,平常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她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放下筷子。
姜砚迟倒出手扒了个虾放到她的空碗里:“不合胃口?”
姜家的规矩可谓森严,生怕老姜总说他吃饭时说话,虞商商赶紧跟他使眼色,叫姜砚迟别说了。
声音细若蚊蝇:“吃饱了。”
夹起他扒的虾吃完。
刚咽下,碗里又多出来一个虾。
虞商商微顿,歪着头难以置信看姜砚迟。
搞什么?
姜砚迟又扒开第三只虾,平淡说道:“南海的虾,长身体。”
“……”
虞商商偷偷摸摸看一眼桌子对面的老姜总,他面孔如常,叨了一筷子菜进碗中,没理他们说话的事,姜父与姜母也像陌生人一样各吃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