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她的脸颊,在额心印出湿润的吻痕,姜砚迟没抱希望,破罐子破摔呓语:“只有商商能医治我。”
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像是在跟自己讲话,姜砚迟没奢望虞商商回答,说完便住嘴,凑近温柔亲吻她的嘴角。
梦里时光短暂,他很珍惜。
就连梦里虚构的她姜砚迟都不敢多加打扰,近日只在痛苦复发难以忍受时才敢进入梦中叨扰她。
眼底的悲凉浮漫。
虞商商难以承受他眼中灭顶的痛,侧眸轻轻闭上眼。
从此不敢看冠玉。
牙关打颤,措好辞镇定说:“你得有个病症,我才好对症下药。”
他说她能救他,她半信半疑。既然他说的肯定,自然无法反驳,虞商商意图用愿意救他这个条件换取病症名称。
“病症……”姜砚迟眉心紧拧,呆呆地回想她的问题。
仿佛虞商商的问题很拗口,他想了半天也答不上来。
潜意识里有道声音在警醒,不能告诉她关于病的任何消息。
姜砚迟一点也不坚强,虞商商是顽石,一碰他就碎。
告诉她之后,他会损坏得更严重。
最后他坚定地回答:“没有,我没得病!”
前言不搭后语,先前还痛哭流涕,现在又说没病。
虞商商五官微凝:“没得病会吃大量安眠药么?”
狗急了还咬人,姜砚迟烦躁不已,凶巴巴地吼道:“你不要管我!”
反正又不在乎他,何必装得如此温柔。
他急了,扑上来咬住她的唇抵死厮磨,想将她能够说出伤人话语的嘴吞吃入腹,叫她再也无法伤害他。
虞商商被吮得嘴唇发麻。
姜砚迟脖颈里清冷的银色项链熠熠生辉,底下隐约可见坠着一个圆形材质,具体的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