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嘴唇向上,无意识吸吮滑嫩肌肤,姜砚迟半阖眸子,享受虞商商的重抚,惬意上瘾,低喃道,“别问了,商商,给我留点退路。”
一旦知晓他奇怪的病,姜砚迟想不到虞商商会用何种眼光看他。
到那时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会嫌恶他,痛恨他,让他远离。
姜砚迟舍不得离开,贪恋寻求片刻温存。
真相大白之前,最后享受她的安抚。
虞商商却听出一丝不对劲,捧起他的脸,逼其与之对视。
姜砚迟脸颊滚烫,浑身都是烫的,烫得她身心随之温度升高。
眼神迷离望向她。
虞商商蹙眉,他这个状态恍若痴癫。
堂堂姜氏太子爷,若没有用一纸婚约相换,未来还是姜家的继承者,如此烫手的身份,何至于病成这般模样?
姜家没找医生给他治病么?
还是说,姜砚迟的病不能为外人道也。
失眠患者一次半片或一片就够了,但床头柜摆满了安眠药瓶,那绝不是普通的药量
一辈子也吃不完的药,他放那么多作甚。
虞商商持怀疑态度,缓慢地说:“姜砚迟,安眠药没有治愈作用,你得了病该去医治的,拖着不是办法。”
一声哽闷,姜砚迟身体僵硬,动作停住,轻声喘了好几下。
鼻尖贴合她的锁骨用力呼吸,虞商商身上有淡淡治愈香气,他贪婪全部吸入鼻中。
手从下腹往上,伸到她脸颊处轻轻按捏。
柔软的脸蛋在手心里捏成各种形状,惩罚她满口胡言让他离开的说辞。
揉捏并不痛,虞商商却掰开他的手,不满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姜砚迟仰首,扯出一抹凄凉的笑,自暴自弃道:“商商,解药是你。”
虞商商一怔,随即正色凛然:“别开玩笑,我在跟你说正事。”
“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