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商商,你真行。”
姜砚迟挫败地垂头,像是被击垮了,天空灰蒙蒙乌云将他挺拔的背脊压弯,一瞬间暗沉了许多。
第二天直到下船,虞商商再也没见过姜砚迟。
她的生活恢复原貌,每天吃吃喝喝,吃腻了外面的食物,就跑到隔壁贺清序家里蹭他做的饭。
白家的纠纷解决了七七八八,白忱这几日空闲,住在隔壁,休憩几日缓解精神头。
日上竿头,白忱刚起床,看到虞商商在,他不耐烦地说:“你快黏贺清序身上吧。”
“怎么啦,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小废物。”
虞商商朝他做鬼脸,故意抱着贺清序的手夸奖:“宝宝,你的手好滑嫩啊,用的什么护手霜?”
贺清序腼腆地笑了,挠挠头,不好意思说道:“没用护手霜,商商的手比我滑多了。”
“我和白忱的手哪个好看?”
贺清序看了白忱一眼,低头小声说:“你的。”
白忱混不吝嗤笑,全程冷着脸:“虞商商,你每句话都想让我杀了你。”
虞商商不以为然。
春日里旭阳高升,温暖的阳光照彻冬尾余凉,天气逐渐回温。
家里电视坏了,虞商商送去维修。
修了好几天,维修人员说是散热器的问题,新的散热器在路上,安装好还要一个星期。
这几天晚上洗完澡没电视看,手机屏幕太小,虞商商实在耐不住,买了个全息投影仪,在卧室挂了块白布,投屏上去全当电视。
结果投影仪买了没几天又坏了,只有画面不出声,无奈之下虞商商只好扛着投影仪送去厂家。
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十三楼的声控灯泡感应差,需要吼很大声才能开灯,虞商商不干粗鲁的事,下楼梯后没吼灯,黑暗之中顺着记忆路线找到家门。
整个十三楼都是黑的,虞商商摸索指纹开门的时候,眼角余光发现身侧有处火光。
很渺小的火星子,混含淡淡烟草味。
似乎有个男人站在那。
十三楼只住着两户人,她和贺清序。
贺清序没什么朋友,她的亲人朋友也不会如此诡异悄无声息干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