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来到堂屋前,霍晓成搀扶着霍明走进门后,恭敬地开口询问道:“父亲,孩儿定会牢记您的嘱托。今日那秦小姐让孩儿下午再去一趟,孩儿应不应该去呢?” 此时,在堂屋里正静静等候着的四五个面容娇艳、身姿婀娜的女子快步走上前来,她们轻柔地为霍明更换着衣服。霍明一边自然地伸展开双臂,一边沉稳地说道:“当去。”
就在这时,从屋外又袅袅婷婷地走进来一个女子。她的手中端着一碗核桃酪,她小心地走到霍明的身旁,用勺子舀起一勺核桃酪,温柔地喂到霍明的嘴边。霍明轻轻张开嘴吃下,然后微微闭上双眼,细细品味了一番后,缓缓说道:“不过你去的时候一定要把握好分寸,那秦悦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性情乖张,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霍明缓缓地走到堂屋的主位上坐下,那几个身姿婀娜的女子随即开始忙碌起来。她们动作轻柔地在霍明的身上按捏着,悉心地为他放松全身,让他在繁忙的朝事之后能够舒缓身心。
霍晓成见状,恭敬地微微弯下身子,向父亲行了一礼,然后悄然告退。他脚步沉稳地沿着走廊往回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一进入房间,他便在书桌前坐下,心中满是对下午与秦悦再次见面的期待,静静地等待着下午时光的到来。
“少爷,少爷,该吃午饭了。” 丫鬟轻手轻脚地来到霍晓成的房门前,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敲着门,同时压低了嗓音,温柔地轻声说道。此时的霍晓成正静静地坐在屋里那把太师椅上,他的目光一直凝望着自己手中的水葫芦,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有些出神。当他听到丫鬟那轻柔的声音后,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好,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
霍晓成刚准备将水葫芦放下,然而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秦悦早上拿着这个水葫芦喝水时那大大咧咧的模样,他的心中不由一动。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翻找了一番,找出了另外两个水葫芦和两个水壶,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去。在走廊上,他将这些水葫芦和水壶交到一个小丫鬟的手中,语气郑重地说道:“去,把这些都装满冰汤,酸梅口味的、梨口味的、薄荷口味的都要装上。”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接过水壶和水葫芦,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耽搁,急忙快步离开去办理少爷交代的事情。
霍晓成则踱步来到了餐堂里,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母亲看到他后,立即关切地问道:“晓成啊,今天的相亲怎么样,你可还满意?” 霍晓成不慌不忙地拿起餐巾,仔细地擦拭着筷子,然后微笑着对母亲说道:“娘,孩儿十分满意呢,而且下午秦小姐还约了孩儿再次见面。”
霍晓成的四姨娘在一旁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你都这么满意了,那为什么不在秦府吃午饭,反而还要回到家里来吃呢?” 霍晓成的母亲听到四姨娘这么问,顿时脸色一沉,她生气地将手中的一根鸡骨头直接扔到了四姨太的脸上,厉声说道:“我在和晓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四姨娘被那鸡骨头砸中,脸色涨得通红,她虽满心委屈,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咬着嘴唇默默低下了头。
霍晓成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四姨娘,又看了看母亲,说道:“母亲,不必动怒。四姨娘也是关心孩儿。”
母亲哼了一声,说道:“她那是关心你,她分明是想找茬。”
霍晓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无奈地说道:“母亲,我们还是先说相亲这件事吧。那秦小姐昨晚彻夜赌博,她现在需要补个觉,所以让孩儿下午再去与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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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听提到了 “赌博” 二字,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满是担忧地说道:“晓成啊,这可不行啊。咱可不能找一个赌鬼媳妇进门,这要是以后成了家,那还不得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啊。”
霍晓成说道:“孩儿明白。孩儿下午与秦小姐见面,会进一步了解的。”
午饭过后,霍晓成回到房间,小丫鬟已经把水壶和水葫芦都装满了冰汤送了回来。霍晓成拿起水葫芦,想起秦悦喝水时那畅快的模样,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霍晓成拿上装满冰汤的水壶和水葫芦,便匆匆朝着秦府赶去。当他踏入秦府那气派的大门,穿过庭院来到秦悦的闺房外时,发现秦悦仍然在屋里酣然大睡。霍晓成静静地站在门外,那传入耳中的呼噜声可谓震耳欲聋,然而在他听来,这呼噜声却仿佛是世间最为美妙的音乐,恰似那能安抚人心的最好的摇篮曲一般。或许这便是人们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他的心中,秦悦的一切都是那么独特而可爱。
“嗯~,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秦悦悠悠醒来,先是颇为文雅地吟诵出这么一句诗,可紧接着画风突变,她发出了泼辣的大喊:“拿饭来,姑奶奶饿了。”丫鬟们听到她的呼喊,丝毫不敢耽搁,急忙端着饭菜鱼贯而入进入了秦悦的屋里。秦悦慢悠悠地走到自己屋里的桌前坐下,随手拿起筷子,用手擦了擦,接着把筷子杵在桌子上,认真地将筷子对齐。她又拿起了饭碗,那饭碗的大小,与其说是饭碗,倒不如说更像一个的饭盆,仅仅是平平一碗米饭,就足有两斤。只见她熟练地用筷子夹起一块肘子皮,就这样正式开始了她这顿中午的“早饭”。仅仅片刻的功夫,那满满一碗米饭、一只硕大的肘子、一只烧鸡以及一盘鲜嫩的白菜,就被她风卷残云般地吃了个精光。
“秦军门,果真是好饭量啊!” 霍晓成面带微笑,站在门外拱手行礼,语气中满是惊叹。此时的秦悦正双手捧着酒壶,仰头将那辛辣的二锅头往嘴里灌去,一口气竟喝下了一斤多。忽然间,她听到了霍晓成的声音,于是缓缓放下酒壶,那目光悠悠地望向门外,满不在乎地说道:“这算不得什么,这些东西,对于姑奶奶来说,也只是吃了个七分饱罢了。”
霍晓成听了秦悦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走进屋中,将带来的水壶和水葫芦放在桌上,说道:“秦军门真是豪爽,我今日特地带了些冰汤来,想着或许能给你解解渴。”
秦悦的目光在那些水壶和水葫芦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她抬起头,满是兴奋地说道:“待在家里实在是太闷了,现在正值七夕时节,城外小河里的水温正舒适宜人。把这些东西都拿上,姑奶奶看你这个公子哥还算挺顺眼的,走,咱们一起出城去玩耍游玩一番。”
霍晓成一听,心中满是欢喜,连忙应道:“好啊,秦军门,那我们这就出发。” 说着,他提起水壶和水葫芦,跟在秦悦身后。
两人出了城,沿着小路来到了小河边。秦悦迫不及待地跑到河边,蹲下身子,将手伸进河水里,感受着那潺潺流动的河水带来的清凉与舒适。
她欢快地笑着:“霍小子,这河水可真舒服,快来感受感受。”
霍晓成也走了过去,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蹲下和秦悦一起玩水。玩了一会儿,秦悦站起身来,说道:“走,我们沿着河走走,看看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他们沿着河岸漫步,河边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秦悦时不时地弯下腰去采摘几朵,不一会儿就编出了一个小花环。
她把花环戴在头上,转了个圈,问霍晓成:“霍小子,我好看吗?”
霍晓成看着秦悦那俏皮的模样,笑着说道:“秦军门本就天生丽质,戴上这花环更是如仙女下凡一般。”
秦悦听了,脸上泛起了红晕,她轻轻推了霍晓成一把,说道:“就你嘴甜。”
他们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片较为开阔的河滩。秦悦看到河滩上有许多光滑的石头,便提议道:“我们来比比打水漂吧。”
霍晓成点头答应,两人开始在河滩上寻找合适的石头。秦悦找到一块扁平的石头,用力地朝河面上扔去,石头在水面上跳跃了几下,溅起了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她得意地对霍晓成说:“看我的,霍公子,你能比我打得更多下吗?”
霍晓成也不甘示弱,认真地挑选石头,然后用力扔出。他们在河滩上玩得不亦乐乎,欢声笑语回荡在小河上空。
玩累了,他们便在河边的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霍晓成打开水葫芦,将冰汤递给秦悦:“秦军门,喝点冰汤解解渴吧。”
秦悦接过水葫芦,喝了一口,那冰爽的感觉让她精神一振。她靠在树干上,望着蓝天白云,感慨地说:“好久没有出来玩了,一直没人陪我,那些公子哥都不应约出来跟我玩的,霍小子,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说完打开水葫芦,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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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晓成看着秦悦那带着些许困惑的脸庞,微微一笑,思索了片刻后说道:“秦军门,那些公子哥不识趣罢了。他们或许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缚,不懂得欣赏你的率真和可爱。而我与他们不同,在我眼中,你的一颦一笑都有着独特的魅力。”
秦悦听了霍晓成的话,嘴角微微上扬,但眼底仍有一抹淡淡的惆怅。她把玩着手中已经空了的水葫芦,轻声说道:“也许是因为我的名声不太好,他们觉得我是个爱赌博、泼辣猥琐的女子,所以都不愿意靠近我。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
霍晓成连忙坐直了身子,认真地说道:“秦军门,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只是之前没有找到更有意义的事情去做。你看今天我们出来游玩,这一路上的快乐难道不比在那赌桌上的虚妄时光更让人满足吗?”
秦悦一听霍晓成的话,立刻不服气地反驳道:“唉,你是不知道啊,在赌钱的时候,当那筛盅被缓缓打开的那一刻,那种刺激的感觉,简直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爽的时刻了。而且呀,我这姑奶奶就喜欢输钱,反而不喜欢赢钱呢。” 秦悦正说得兴起,突然一顿,她抬眼看到霍晓成那变得难看的脸色,赶忙张口说道:“不说了不说了,我知道你小子不喜欢赌博。”
说罢,她就利落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衣,当外衣滑落的瞬间,她那独特的身形展现在了眼前。她有着宽厚如虎背般的肩膀,那是力量的象征,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劲道;
而那纤细的腰肢宛如黄蜂一般,不盈一握,在虎背与下身之间形成了一种极具反差的美感;
再往下看,她的双腿,如同螳螂的腿一般,充满了爆发力,每一条肌肉线条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矫健与敏捷,这身形令人眼前一亮,全然不同于一般柔弱女子的体态。一副准备跳进河里的架势。
霍晓成见状,急忙拿起秦悦的外衣,神色焦急地说道:“秦军门,这可是在城外,人来人往的,怎么能随随便便脱去外衣呢?这样多有失体统啊。” 秦悦听完,眉毛一挑,二话不说,一脚就把霍晓成踹进了河里,然后站在岸边,双手叉腰,大笑着说道:“霍小子,我看你一会儿湿透了,这外衣你脱还是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