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头?我师父他……是什么教头?”于飞疑惑问胡癫子。
胡癫子呵呵一笑:“看来你还是没好彻底,那我就再给你讲讲吧。
王教头曾经是东京八十万禁军中,捧日军枪棒教头,后因恶了破落户出身高副枢密使,不得已远遁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讨生活。
可惜老种相公出外巡边去了,王教头等不及种相公回来,辗转反侧到了环庆路姚相公处。
姚相公听说过王教头名号,也知道他恶了高太尉,但姚相公根本不在乎什么高太尉,把王教头安排到属下厢军做了枪棒总教头。
你爹当时……也在厢军做教头,他不服王教头管辖,两人在校场斗了一次棍棒,只三合你爹就被王教头放翻,这以后他和王教头就合着教授厢军枪棒。
后来姚相公没了,童太尉来西军顶了姚相公职务。再后来……算了,反正我们都被开了,有些屈辱事情不想提。”
胡癫子结结巴巴讲述至关键处,却突然止住话语不再继续说下去。于飞虽然心中满是好奇,但也并未再多做追问。
此刻他的内心已然被王进这个人物给震撼得七零八落。
于飞不禁暗自思忖:“这位王教头王进,难道会是《水浒传》第二回‘王教头私走延安府’那一章节里所提及的那个人物吗?
若果真如此,那可实在是太过出乎意料了!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王进居然还成了自己的师父。”想到此处,于飞愈发觉得此事匪夷所思。
稍作思索后,于飞开口提议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今晚不妨前往师父家中留宿一晚吧。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也是无法赶到小寨那边了,你意下如何?”
胡癫子毫不犹豫摇了摇头:“此去二道岭并不顺路,依我之见......王教头若是知晓了你爹有事,定然会前去打探消息的。
以他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即便我们前往他家,恐怕也难以见到他本人。
再说,眼下情况紧急,时间紧迫容不得耽搁,你爹的安危才是最为重要之事。咱们就算要赶夜路,今日也务必抵达小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