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迫切还想要知晓的就是諴亲王是皇上故意养成这般,还是皇上根本不知晓阿展谄媚惑主一事?
皇上听到了安陵容的说话声,心中疑虑打消了大半,这疑虑的打消来源于,那纸张不是银票,而只是一张陈情书,是想要吏部秉公办理的陈情书。
但他如今实在太多疑了,他想起諴亲王那日说要扶灵前去清东陵一事,他缓慢的,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深邃的眼睛陡然一亮,缓缓问道:“諴亲王要去清东陵扶灵,你可要跟随前去?”
这话一出,安陵容往前快走了一步,行了礼,努了努唇道:“皇兄,臣妾是想要跟随前去的。”
在皇上的目光陡然转寒冷之时,她故作不知,只是抿了抿唇:“皇兄,臣妾同王爷成婚不过几日,这,还未熟悉过来,皇兄若是允准,臣妾是愿意跟着王爷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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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担忧王爷一路上是否吃饱穿暖,且臣妾一人在諴亲王府内,心下难免空落落的。”
闻得此言,皇上的目光又缓和了不少,原来諴亲王福晋同允秘成婚不过几日,夫妻二人正是如胶似漆的好时候,他心下失笑,又觉得他草木皆兵了些许。
似乎这一瞬,他想起从前杏花微雨,他和柔则缠绵的好时候,是,在他的心中,只有柔则才能真正算得上是他的妻。
只是单凭如此,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諴亲王福晋同允秘成婚不过几日,一府福晋陪着前去也算好。”
“从前皇额娘对你颇为疼爱,今日朕倒有一个差事,皇额娘临终的时候都在想着老十四。”
“朕身为老十四的亲哥哥,自然要照顾老十四。”
“老十四能对朕不仁不义,朕却不会和他诸多计较的。”
“今日正好,你便前去为老十四送些衣物,刚好朕近日得了新上的岁碰桥鸳鸯酒壶,皇额娘崩逝,老十四心下也定心伤不已,你此番去,你便一同带过去便是。”
安陵容心内欣喜,想起太后所托,手心在宽袖中紧紧的笼住,她面上都是恭顺:“是,皇上有令,臣妾不敢不从。”
“只是臣妾回了諴亲王府,打点好行囊,跟着王爷动身便是。”
她神色间都是满意,又似乎在表忠心一般:“臣妾一路上定会将王爷照顾好的。”
“不用一路上,你今日出宫去。”
“让允秘陪着,去?景山寿皇殿便是。”
景山寿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