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娘子,你聂捕头说你交代他什么事情了?”
翻来覆去将手里的令牌看了个仔细,最后,程青砚还扔起来掂了掂重量。
叶灵雨若有所思道:“之前不确定李刚的身份,让孟安他们去县衙给县令大人传了话。”
“远宁县官道附近出现山匪,抢劫财物且伤了人性命,县令自然会派兵剿匪。”
“我不过是让官兵提前找地方埋伏,以防万一,咱们东西和山匪,总得保一个不是?”
“总不能真就这样又一次让山匪得逞,又将人打伤,将东西抢了去。”
程青砚点点头,她娘子这话没毛病。
想起不久前的矛盾,叶灵雨随后补充道:“我下次,会将这些不确定的事情跟你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程青砚笑出声,她家娘子怎么有点别别扭扭的?
“好,那就期待娘子你的表现啦~”
“还有,娘子,沈兄走的时候,这牌子没带走?”
“之前看县令的态度,她没拿走着牌子,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叶灵雨按住了她乱动的手:“阿砚,你且小心些别给摔着,这令牌,之后还要还给子瑜。”
“哦~”
真是没看出来,这牌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拿着居然就能让县令听话,这要是去干什么坏事,岂不是很方便?
“娘子,县令和聂捕头是不是只认牌子不认人?”
不然叶灵雨为什么将牌子给她,之前可都是放在她自己身边保管着。
叶灵雨拿起令牌,给程青砚讲道:“一般来说是这样,令牌代表的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一方权贵。那些在职官差,也都有自己的身份令牌。”
“侯府的这令牌,跟他们的身份令牌又不一样。”
“你看,这牌子,背后刻着平乐侯府的字样,这种令牌一般代表的是整个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