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入手,程青砚心内了然,就说怎么还请来了官兵。
合着是她家娘子又将牌子拿去唬人了,不过别的不说,没想到这小小一块令牌,还真是好用啊。
不止好用,还不限制使用次数,就算是沈子瑜不在这里,也不影响使用。
说来,她们怎么知道这牌子是真的?不怕别人伪造吗?
看样子等下次得问问她娘子,这些事情,她是一点儿也不懂。
“聂捕头,这擒贼来的不是只有几名捕快吧?”
“郎君说笑了,这擒贼之事,我等只是辅助,主要还是靠巡检使,他早已经带人埋伏好了。”
“那可还有用得到我程某人之处?聂捕头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聂逸林放下茶杯,笑说:“那便请程郎君将今次押送之人都叫到此处,抓捕山匪,还是不要将寻常百姓牵扯进来比较好。”
也是这个道理,这批押送之人跟官兵比起来,还没官兵能打,跟过去或许只会添乱。
将人都喊过来之后,聂逸林让所有捕快换上了押送之人的衣服,按照原定的计划,运送着这批物资往既定路线行进。
李刚暂时留在了程青砚家里,依旧被捆个结实。
程青砚拉住叶灵雨,叶灵雨在跟她生气的时候,还让人去调查了这些事情,她自己居然毫不知情。
“娘子,你悄悄让孟安注意的李刚?你怎么知道是李刚跟别人串通?”
叶灵雨像是知道她要问这个,想也不想便开口:“我一开始也不确定,直到那个张长贵,也就是跟他十分要好的那位,那个本就不算正经的人,忽然要远行去谋生计,这本就有些不正常。”
“而且,这李刚很少在村子里走动,一年也不会留在村子里几天,这次好像停留的稍微久了一些。”
“我之所以没有提前跟你说这件事情,一是因为我还不能确定,二是那时候我也在生气。”
“今天孟安把人抓来,我也才确定这件事情,所以阿砚,你是生气我瞒着你了么?”
程青砚笑着摇摇头:“没有,何况,我之前也瞒了你,我没有生气。”
“我娘子这样能干,我应该开心才是,才不会生气呢!”
“只是,娘子你干嘛把这令牌给我?”
“你也可以直接跟他们说啊~何况这牌子,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