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教诲,朕记下了。”虞应淮道。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禅理,虞应淮吩咐肖陏给不妄准备禅室。
不妄双手合手,念了声佛号,“老衲明日要去趟南边,明慧心无碍,佛法已开,可主持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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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应淮点头,并未多做挽留,“那就祝大师一路随性,早日归来。”
肖陏送不妄出去,忽听殿外一声大喝,“秃驴!”
原是安大夫,他是河安的师父,被虞应淮快马请来皇宫,说是请,但这是皇上口谕,管你是脾气古怪的老头还是民间名医都得遵旨。
安行素今年已经七十有八,快马加鞭几天受了不少罪,好在身子骨还算硬朗,没有散架,进宫见完苏岫就和两个徒弟一头扎进偏殿。
守在外面伺候的小内侍,缩着脖子,听了两天里面时不时传出骂徒弟的怒吼,感叹不愧是神医,骂起徒弟的话从不带重样的。
“原来你还能有这么老的时候?”不妄悠悠道。
“秃驴,你说谁老?再老也没你老,瞧你那满脸褶子都要耷拉到脚脖子了。”
“哎,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肖陏急着劝,“大师您认识安大夫,快小声些,惊扰了皇上。”
“劳烦肖公公相送,老衲不认识此人。”
“你个老秃驴,谁想跟你认识。”好在声音已经小了下去。
师兄安无恙先是惊奇地上下打量不妄,随后道,“师父,解药要趁热喝。”
安行素白了眼不妄,“老夫今日没空应付你。”
河安跟着安行素只短短几年,知道的自然没有安无恙多,小声问,“师兄,师父和这人有仇?”
安行素也小声道:“师父的老仇人了,我也是小时候见过一次,那时候也是见面就吵,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