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云去津河便是代替许行栾见转运史谢奎,只是他去晚了一步,若是早半个月说不定谢奎府中的百万白银就到了许行栾手里。
虞应淮沉思半晌道,“先关着吧。”
“是。”陆北想皇上可能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吕青云,他虽有罪,可也的确可怜,一生都活在欺骗里,好好的一个皇家子弟,认贼作父。
这时河安白着脸提着药箱出来,他也一直不曾休息,解药的事情一直停滞不前,苏岫身体又日渐虚弱。
“如何了?”虞应淮这几日最常问的话便是这句。
“解药很快就能配好。”河安也还是这几个字,他不知这句话是说给皇上听,还是自己听。
陆北神色凝重地走到殿外,拉着肖陏到一旁,“皇上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肖陏满面愁容,“苏公子毒还没解,解药又一直没有动静,长此下去怕是要出事。”
陆北看韩暄:“那假道士还没招?”
韩暄:“招了,没有解药,那药一开始就是用在不干不净的地方,他私下里开了几家窑馆,药都是给客人用的,偶然一次参了其他的香,药发生了变化,客人死了,那道士便开始往那药里参毒,每次都是只有毒药没有解药。”
简单来说就是假道士每次制出了毒药,都会献给许行栾,这次却是最毒的一次。
最无措的是苏岚,不过是参加个宫宴,自家弟弟就生死未卜,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纠缠心上人一说,只想尽快见到苏岫。
他几次下朝时拦住肖陏想问清楚,得到的答案无非就是,“小苏大人救驾有功,待人好了就回去。”
却无论如何都见不到他的人。
今日,裴轻竹也已经忍到极限,她挺着肚子走来走去,“皇帝到底什么意思,我们小宝可是为了救驾才伤了,凭什么不让我们见?”
苏岚这几日皱紧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你在同我好好说说当日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