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路线和航海港口都有,航海的地理和水文条件又得天独厚。
那些航海的工具和技术,随着一代代人的传承与改进,更是发展成熟,趋于定型。
而航海的气象变化,以及航海的生活方式,多有记录,可供参考,大大地降低了人们航行途中的死亡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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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只要江清愿意给钱,搞好与各方势力的关系,他就能很容易招聘到大批海员,顺利出航。
而这些,恰巧江清都有。
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沿途神出鬼没的海寇!
“相公,我又不出海,自会有人替我卖命,你不要拿这种眼神看着我。”
刚才两人谈论到海寇的凶狠残暴,江清就讲起海盗文化。
“相公,我跟你说,这海上啊,神秘着呢!话说,有一个叫做加勒比海的地方,那里……,”
嘿!江清连“黑珍珠”号和杰克船长都讲了出来。
正讲到聚魂棺,讲得自己都害怕,正嘤嘤嘤地假泣呢,就对上杜子远那一言难尽的眼神。
“清哥儿,你不去当说书先生,真是可惜了。”
“嘿嘿嘿,听说的,都是听说的……话说,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省城?”
乡试考试在即,杜子远三年磨一剑,此次是否能功名加身,高官厚禄,成败在此一举。
“三日后出发。”
这一次,或许是没了心理负担,又或许是听得太多关于乡试的离谱传闻,江清不怎么担心,反倒调侃起杜子远。
“哎,相公,现在这种热得恨不得天天泡冰里的天气,你要在考场里面待上那么多天,岂不是会变馊变臭?”
杜子远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乡试一共有三场。每一场考三天,三场考试都要提前一天进入考场。也就是说,至少有九天的时间,杜子远要待在考场里。
考场的环境,哪怕比府试时好一点,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以前杜子远府试的时候,被蚊子咬了满身包,都要等皮肤消肿了,才赶回家见江清。
若是这次杜子远当真满身酸臭地出现在江清面前,怕是他自己都要羞死。
看着杜子远阴晴不定的脸色,江清乐不可支。
“哈哈,相公,跟你开玩笑呢!你不知道,男人的汗臭味,有时候也是一种魅力吗?”
“就你嘴贫!”
话虽这么说,但杜子远的脸色,总算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