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句欢根本就不打算让这个儿子继承自己的一切。
再又,为什么句欢过去如此宠溺这个幼子却在验灵根后态度骤变,甚至恨不得随时能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定罪?为什么在北郊出事后的堂会上对于给句荷定罪显得如此急不可耐?
因为句荷服药后没能呈现出他想要的结果。他要杀人灭口,也要清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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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唯一能证明句欢阴谋存在过的痕迹,正是句荷本身。
句荷仍维持着面上对句莲的躲闪,只看向二长老那对时而紧锁,时而高挑的眉毛,等着他自己动摇自己。
三人各怀心思的在沉默中互相打量。
而二长老则一直到句莲、句荷两兄弟毫发无伤的离开时,也未能真正下定主意选择相信或是不相信句荷突然袒露的真相。
从二长老府府门门槛踏出来,也就该往句府府门的门槛走去了。
这段路,句莲与句荷自然是理所当然同路的。
但两人却不知道是默契还是不默契,句莲快步在前,句荷闲散在后,两兄弟足足隔了丈远,就连进府后回莲园的小路上也不见半点并肩的意思。
“大少爷,您回来了。怎么就您一个……”
“阿竹,备水,沐浴。”
阿竹原是一脸殷勤地迎上来的,却恰撞上了句莲的冷脸。
沐浴?这大白天的?阿竹纳罕,还未及细想,却见句荷也走了进来。
“阿竹,备水。”
句荷落下这么一句话,也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阿竹就走进了卧房。
两兄弟都站在卧房中,一个坐在茶案前,一个靠在墙角处,不言不语。
阿竹那不算多灵光的脑筋在二人冷若冰霜的气氛中高速运转一番,竟还真叫他难得聪明了一回。
他没多话触二位少爷的霉头,自个儿亲手端了两大盆热水进去放在卧室地面上,随后就撤步离开,还贴心地关上了大门。
这两位爷哪里像是有半点要沐浴的意思啊,只怕是奔着吵架来的吧。阿竹站在门外不远处,挥挥手,决定给莲园的下人们放半天假,让他们想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院子里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