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三个人谁都没说话,贺林已经不想跟季淮生多说一句话了。
真不知道陆瑾安到底喜欢季淮生什么。
他一路上车开的飞快,十几分钟就把季淮生送到了家门口。
季淮生一个眼神都没给俩人,打开门就下了车。
宁可打开车窗:“哥,有事给我打电话。”
季淮生回头看了宁可一眼,宁可满脸的为难和担忧,他又瞥了贺林一眼,淡淡地说:“不用了,”
贺林看着季淮生头也不回的背影,摇了摇头:“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奇葩,真是太可怕了。”
“还是小乖好,让他就打光棍吧,别出来祸害人。”贺林亲了亲宁可的嘴巴,就快速的驱车而去。
宁可皱着眉看着贺林:“你对他说的那些话,太重了。”
“你觉得季淮生正常话能听得进去吗?不刺激刺激他,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你看着吧,他还得再去找陆瑾安。”
宁可眨了眨眼睛,惆怅得目视着前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季淮生一进门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保姆走时候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了。
他看到旁边茶几上放着的温度计,坐起来脱掉外套,把温度计夹在腋窝里,又倒下去躺在沙发上。
他怔愣的看着天花板,想着晚上的事情,苦笑了一声。
季淮生你就是没用,贺林骂的简直太对了。
平时陆瑾安惯着你,所以你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今天听到贺林嘴里说出的那些真心话,那些如刀子一般的话,那些对自己最真实的评价,季淮生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样的一个人很差劲吧,有什么值得陆瑾安喜欢的呢,连活着都遭人嫌弃吧。
温度计响了,季淮生拿出来看了一眼,37.5。
季淮生骂了一句脏话,怎么不烧了,高烧的话就可以厚着脸皮给陆瑾安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