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就是这么倒霉,季淮生不仅沐浴露挤多了,洗发水也挤多了,身上头发上都是泡沫,那点水根本没用,真不知道宁可是怎么洗的。
季淮生最后没办法只能打开花洒用冷水洗了个澡,差点把他冻死在十月份。
他哆哆嗦嗦的穿上睡衣,站在原地发抖,他手抖着插上吹风机准备吹头发。
刚打开吹风机,吹风机里就发出破锣一般得声音,还伴着一股子糊味。
这风小的,季淮生差点以为吹风机是坏的,吹出来的风,跟路边发的廉价扇子扇出来的风差不多。
操!季淮生实在没忍住爆了个粗口。
自从回到季家以后,已经十多年没说过脏话了。
但是现在季淮生的肚子里脑子里装的都是各种各样不重样的脏话。
一次性说出来都无法表达他现在烦躁的心情。
吹了几分钟头发一点反应也没有,季淮生本来还打算用这个吹风机给身体取取暖,结果一股火上来,人都给吹热了。
季淮生觉得自己现在要是鞭炮的话,不用人点都能自燃。
他在客厅里倒腾了半天衣服,把宁可给他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又给弄乱了。
衣服翻了个遍,才勉强找出来他明天想穿的一套,头发这会也干了,他把衣服拿进卧室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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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生躺在床上,抓着被边闻了闻,被子上一股廉价的洗衣粉味道,陌生又熟悉的一种味道。
他想起来了,是洗衣粉的味道,很小的时候闻到过,跟外婆住在一起的时,外婆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