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老胡且随我来。”清源怕几人说话打扰了麟祺睡觉,便叫素娥和老胡随自己去东跨院说。
“这伤口出在哪里?我看到四爷给祺儿擦了身子。”素娥坐下来,神情亦是紧张。
“当时是未见到伤口。”清源叫素娥也喝点茶,“嫂子莫急。本不应对嫂子说,说了怕您担心,不说您也会胡乱猜想,您这月份大了,还得要时时注意腹中的小侄子。”
“弟弟说的是,嫂子我说话做事也是直爽,但凡我知道了也是安心了,祺儿病了多年,我也是什么都经历了,弟弟说就是了。”素娥说的也是真心话,许是清源的劝慰,自己焦躁的心情也有所缓解。
“刚看到这满脸一身的血迹,也是担忧的很,可擦完了也未见伤口,麟祺下身穿了单裤,那时还未睡着,我也就没多想。”清源又了口茶,“临出来时便解了裤子一看,这身下前后都是血迹。我想这血可能从七窍而出,当时麟祺看到必定惊慌也才会发了症状,一通胡乱的涂抹以至于看不出这血是哪里流出的。”
“这七窍出血,岂不是——”素娥不敢再往下说。
“为何要与嫂子说这个,就是怕您多想。”清源倒是笑笑,“经上次一事,我却觉得未必是坏事,能从七窍所出多半是污浊之血,麟祺身体封闭多年,除旧纳新也是极好的兆头。”
“弟弟,要是别人说我定是不信,嫂子唯独信你之言。”素娥可是实打实的信任这个四爷。
“好了,嫂子您就放心,我可是对您打了保票的,定要护麟祺周全。”清源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