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小柱子你轻点。”清源狼哭鬼嚎般大叫着,
“四爷,您这怪不得我,这血都和袖子都凝到一起了,”柱子急得满头汗,这手更没了准头,看到清源这副模样真是哭笑不得,“再忍忍,忍下就好了。”
“小柱子,我看到你笑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吧。”清源咧着嘴,更像个小孩耍赖般闹着。
“我的爷,要不你也咬我一口,看看我是不是故意的。”柱子看到这两排牙印清晰可见,上面的血还有流出,“少爷也是,这得多大怨恨啊咬的这实诚。”
“那小子牙口真好,劲也大,咬的倒是匀称。”清源看着伤口倒咧着嘴笑道。“嘶,就是疼的很。”
“我的爷,怕不是被少爷咬傻了?要不要去找德文哥来看看?”柱子看的竟些怕。
“还傻了,把你家少爷当做疯狗了是吧,看我不告诉二嫂去。”清源知道柱子是担心自己,便又呲牙笑道,“这都洒上了药粉包裹好了,也就是别沾水就行,我也没那么娇贵,等着伤处封口了便也好了。”
清源忽地想到给麟祺的那装着药粉的荷包,便叫柱子去静室把箱子里的皮袋子拿来,正好验证下自己的猜测。
老爷和夫人还有两位太太前后进屋,正看见清源龇牙咧嘴的举着手。
“这小柱子去哪里了,怎么没个人伺候着。”夫人着急说道。
“我叫他去取药了,哥哥嫂子都坐。”清源忙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