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感动。她轻轻地拿起一颗果实饱满、色泽诱人的冬枣,慢慢地放入口中咬下一小口。顿时,一股浓郁的甜味弥漫开来,令她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她微笑着看向望舒,微微颔首,表示对这份心意的认可与感激:“确实很甜。”
看到那两个人满心欢喜的模样,望舒心中愈发愉悦起来,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刘承栩,然后迅速转过身去,仿佛怀揣着什么珍贵的秘密一般。紧接着,只见她动作轻柔地从怀中再次取出了好几株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药草,宛如捧着稀世珍宝般将它们递到了刘承栩的面前。
望着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些鲜嫩欲滴的药草,刘承栩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微笑着抬起头来,目光与望舒相对视。此时此刻,山间的空气格外清新凉爽,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然而,那位少女如雪般洁白的额头上却已悄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刘承栩自然明白,要想找到这些珍稀的草药并非易事,想必在这短短片刻之间,望舒定是施展了浑身解数,不仅运用了内力,还使出了轻功,四处寻觅奔波,方才得以凑齐他所需要的全部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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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栩一边笑着,一边伸手轻轻拂过望舒手中的药草,仿佛在触碰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累吗?”
望舒感受着手心里似有似无的触感,脸色忽然微微红了起来,本想收回双手,可听到刘承栩温柔到极点的关心,又莫名有些喜悦,摇了摇头:“不累。这些药要怎么弄?我虽然和吴廷绍学过一些药理,辨别药物还行,治病救人可就是外行了。”
刘承栩笑了笑,将望舒手中的药材取过,分成了两份:“这份捣碎,外敷。这份煎服。”
望舒点了点头,可看着煎服的那份药材又泛起了难,五斗峰地势险峻,别说山腰之上了,就是再往下些也没有人烟,何来可以煎药的锅呢!望舒叹了口气,将煎服的那份药材收好,取过外敷的那份,细细捣碎,拉过刘承栩的手,在伤口处仔细的敷了厚厚一层。
“先外敷吧,煎服那份等我想想办法。”
刘承栩闻言笑了笑:“没关系,我死不了。等下山了到竹林再服也可以。”
望舒摇了摇头:“你别以为我不懂,银环蛇毒哪是那么好解的,若是耽误了时间,就算是喝了解药,也没办法完全消除它对身体的影响。你伤的可是右手,就算命保住了,可那总能战胜我的漠商刀,就再难恢复如初了!”
刘承栩安慰的笑了笑:“就算只有八成功力,我也能保护你。”
“谁要你保护!”望舒有些不高兴的啐了一口,又咬唇说道,“还八成!你就祈祷还能有六成吧!”
“若真是只有六成,那以后可就需要你保护我了!”
看着刘承栩嬉皮笑脸的样子,望舒也拿他没办法,站起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后悔吗?”一直没说话的碎玉,在望舒离开后,忽然开口问道。
刘承栩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说:“她无事就好。不过是以后没办法总赢她了,也好,也省的她总是因为输给我而不开心。”
碎玉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她赢了就能开心了?她每赢一次,就会想起一次今天的事。你是因为她才受的伤,你让她如何心安理得的站在你之上?”
听见碎玉的话,刘承栩叹了口气:“那我要如何和她说?难道要一脸愁容的诉苦?还是自怨自艾的说是自己命中该有此劫?漠商刀,练就的是守护之心,不是这一只手。就算右手无力,我还有左手,不过是从此换一只手罢了,又有何难!”语气间,竟是越来越深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