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重新回到了以前的场景,本来没多大事,心里也没有隔阂,有共同爱好,还能挣钱,以前合作很默契,为什么不继续呢。
王晓茹把李子夏要来一起看的事给刘振东应德说了一下。刘振东觉得这是好事,专业的人来,总比他们胡挖一气好。
是夜,三人在院子里谈了半晚上,刘振东王晓茹都没回,各自在原来的位置休息。王晓茹又给应德买了好多吃的和日常用品。应德很高兴,说给祁师叔送去一定也高兴。
第二天起来,刘振东开车去城里买早餐,应德在院子里生火准备喝茶,还把很长时间没晒的党参铺到院子里晾一晾。东子在党参上跑过来跑过去,玩的很欢,应德赶了几次都没赶出去,王晓茹一出来,说了声:“东子,别在上面踩。”东子听话的跑到王晓茹跟前撒起娇来。
刘振东买早餐回来,其实他主要给王晓茹买的,什么油条豆浆,荷叶饼豆腐脑,毕竟一个女的喝茶吃馍馍有些违和,再一个刘振东也是表明一个态度,自己还是那个猥琐脆弱敏感而有时聪明和靠得住的男性。
王晓茹没拒绝刘振东的示好,吃着油条,喝着豆腐脑,又跟他俩喝茶吃锅盔。好久没有心情这么畅快了,原来不觉得,现在才知道三人在一起,心里都没戒心,特别轻松。看腻了单位的拆台挖坑,上窜下跳,人情薄凉,这儿或者说这种状态是自己心灵的安放之地。
喝了一会茶,应德说今天要去给祁师叔送些吃的,要不祁师叔该挨饿了。刘振东心里想,按应德说的,一个高人守着一个快断了传承的门派,怎么还到了要挨饿的地步。本来对应德说的际遇有些疑惑,现在更想去看看了。
刘振东说:“喝完茶,咱俩一起去看看你师叔,顺便看看那个地下埋的驿馆。”
王晓茹一听,咱俩?那我呢?急眼的问道:“你俩去,那我干什么?”
刘振东说道:“不是李子夏要来吗?你不接李子夏吗?都去了谁领他去?”
王晓茹噢了一声,看来想岔了,她以为这两男的不想让她去。
李子夏得过段时间才能来,让他们先去,自己等着,那不行。
于是说道:“要走一起走,再说总得给应德师叔准备些见面礼,让我一个小女子买东西提东西,你们俩男的忍心?”
刘振东一想也是,现在急急忙忙跑去,什么东西都没准备,确实不妥。再说不管去哪儿?以前准备的家伙什都得带齐,这是最基本的保障,不能太随意。按以前几人的情况,每次出去都能遇到危险,必须把准备做足才能应付。
应德锁好大门,电动车车筐里把东子放上,后面带着些王晓茹带来吃的用的,向胡麻岭梁走去。他不放心祁发堂一个人,来的时候走的急,没问祁发堂还有没有钱,他把祁发堂家里能吃的几乎都吃光了,不知道祁发堂这两天怎么生活。
由于没给祁发堂说刘振东王晓茹要去的,应德觉得先去说一声比较好,刘振东王晓茹准备些东西过两天再去。
带着东子,害怕东子掉出来摔着,应德一路骑的比较慢,到傍晚时才到祁发堂家。
应德进去时,祁发堂正在应天行画像前站着,好像对着画像说着什么。
见应德进来,祁发堂高兴的连说:“掌教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二人把东西放好,又把东子放出去让自己溜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