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把其余没抽到的人都赶走,只留下殷天朗和王八糕。
“此行凶险异常,我欲让你们中的一人在明面上刺杀,若失败,皇宫必然大乱,同时,狗皇帝抓到了明面上的人,必然会放松警惕,这时候,再让暗地里的一人将其一刀毙命!”
教主眯起眼睛,将两把匕首放到二人掌心,“此刀分别乃诛邪镇妖,削铁如泥,吹毛立断,你们二人带着它,必然会无往不利!”
殷天朗和王八糕看着手里的名刀,眼睛锃亮。
殷天朗道,“你放心,这次狗皇帝一定活不成!”
教主突然蹙眉,“莫急,我还有保险的,刀上我浸了慢性毒药,即便你们都失败了,狗皇帝也会被毒死!”
如此周密的计划,殷天朗听完信心大增,他凝眸问道,“那我们如何进宫,何时进宫?”
教主看着殷天朗,半晌讳莫道,“天朗,我记得你的义妹就是宣王王妃,你大可借她的名义进宫。万寿节阖宫大庆,出入往来的人不少,你就谎称想见世面,混入表演的队伍里,混进皇宫后,在相机行事。”
殷天朗有些犹豫,“皇宫禁卫森严,我们两个男人,皇室很多人又见过我,恐怕藏不住,且……若是计划失败,岂不连累了潇潇?”
教主也不勉强,“既是此法不成,那你们二人只好躲在出入宫的恭桶里,宫宴人多,解手的人也就多,倒夜香的次数也就频繁些,你们便可以躲在空桶里,潜入皇城。”
殷天朗和王八糕再无异议。
商量好计划,临走时,教主又叫住了殷天朗,“天朗,近日教中的事务颇多,钱帛已见了底,不知你可还有筹钱的法子?”
钱钱钱,怎么都找他要钱?
殷天朗心底犯虚,他如今哪还有筹钱的法子,过去还能找潇潇要,潇潇的嫁妆没了,他也就没了来路。
他不敢和教中人言明,他供不起教中花销,谁还会服他,尤其是这个关键时期,他必定要稳住教中人的心。
他立即拍了拍胸脯,“差多少,包在我身上!”
教主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殷天朗说完有些后悔,但已经覆水难收,他只能咬碎了牙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