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深夜找秦会议事次数太多。
汴京街头,逐渐流传出一个离谱的传闻。
‘新任宰相秦会和枢密使张骏,两人有断袖之癖!’
本来他还不知道。
但最近几日,他的妻子和小妾们,老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看的他头皮发麻。
妻子也嫌弃似的,不愿与他同房......
还是他,以将小妾发卖为威胁,逼的小妾道出实情。
他才得知这‘坊间传闻’!
当时,他只觉得天塌了!
这谣言都流传到他府上,那外面百姓,指不定把他编排成什么样!
他痛定思痛,决定不去秦府了。
干脆在路上将秦会拦住商讨,就在秦会马车上商议。
当然。
他不知道的是,次日坊间就流传出,‘张枢密使饥渴难耐,当街对秦相动手动脚,随后两人便进入马车中......’的传闻。
此刻,他还浑然未觉,进入马车后便问道:
“秦相,为何要支持陛下开庆功宴?这种被打到国都之事,是值得庆贺的吗?”
身为武将,他对这种事,实在理解不了。
秦会默默抚须,目光却直勾勾的看向张骏,直将他看的头皮发麻。
心中思忖‘难不成,秦相真的有断袖之癖!坏了,以后不能单独去见他。’
秦会注视良久,才开口缓缓说道:
“张大人已身居枢密使高位,也是时候转换思维,不要一直用武将思维来思考朝政。”
张骏一愣,心中的小心思一扫而空。
“敢问秦相,这是何意?”
秦会耐心的解释道:
“站在武将甚至国家角度,被人打到国都,还被围困,当然是丢失颜面和威严的大事。”
“但是!”秦会声音略微放大。
“眼下事情已成定局,无论承不承认,被人打到国都都是事实!你开不开庆功宴,都无法抹去此事。”
“你所说的成为诸国笑柄,早在金军抵达汴京城下之际,便已成事实。”
“可是......”张骏抬起手,还想辩解几句。
却被秦会冷声打断。
“没有可是,既然往事已矣!那便要着眼当下。”
“眼下汴京城中民心如何,士卒士气如何?”
这一月来,士卒和百姓的变化,在张骏心中闪过。
张骏哀叹一声道:“士气低迷,百姓惶恐,若不是金军主动退去,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