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这些人都是冲着种相公来的,而且来的不止他们这一波,按种相公安排,是等他们都混进军营后,再他们一网打尽的,现在好了……”
“我就说嘛,就说抓住他们好嘛,你看你,你现在都说好了,这些人都在这儿,你拿去吧,赏钱如果你身上没带够,我明天再去找你要……”
没等呼延庆把话说完,陈让就抢走他的话题,直气得呼延庆扬起双鞭就要打他,“我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得可以,你今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人还不望风而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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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让“哦”了一声,也只是“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陈让陈自谦,别说我没警告你,如果种相公因此有什么麻烦,就别怪我呼延庆的双鞭不顾兄弟之情……”呼延庆看着陈让,真是气得咬牙切齿的。
“哦……”
陈让又是“哦”的一声,心里奇怪着,咱们什么时候成兄弟了?你我之间不就是五文钱的交情吗?
“你……叫什么名字?”
呼延庆不想理会陈让,坏了他们的大事,没把他揍一顿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这个时候,他很想知道,眼前的这个细作到底是谁。
“你说他呀?他说他叫野利长谷,是那个李……李什么元昊的妻侄,还说他姑姑是皇后,他爹曾经是大将军,他来这里是找种相公报仇来的……”
没等野利长谷说话,陈让倒是抢先说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不对……你刚才说他叫什么?他叫野利长谷?他就是野利长谷?”呼延庆一双黑眼睛瞪得大大的,拿着双鞭差点跳起来。
这一次,他是真的震惊到了。
不会吧?他连这家伙是谁都不知道,这几天还表现得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样子,着实让陈让佩服得不要不要的。
陈让之所以到今天才动手,就是怕坏掉呼延庆他们的计划,如果不是野利长谷自报姓名,他今天晚上也不会动手的。
一想到这些,他的后背顿时冒起丝丝冷汗,不对,好像是冷汗如雨,他能感受到他的衣服都湿了,帖在身上,粘乎乎的。
额的那个老天爷呀,你待我真是不薄呀,要不是野利长谷多一句嘴,今晚他兄妹两个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呀。
黑炭头果然是黑炭头,这家伙做起事来,真是一点都不靠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