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啊!
之前的一任姑苏知府马葆是忠顺王爷的人,忠顺王爷投靠了当今皇上,太上皇气得不成。
多亏北静王爷举荐了我来,这才稳固了太上皇他老人家在江南的势力,北静王爷在太上皇心里的分量,不言自明啊。”
贾琏一声冷笑:
“可惜,这都不是你让姑苏百姓受苦的理由!”
话音未落,底下一片高呼:
“贾大人说得太对了!”
贾琏朝二楼瞟了一眼,把心一横,吩咐发儿:
“做干净点儿。”
发儿瞬间将一把雪亮的匕首比在树郁咽喉之下。
贾琏走到树郁身边,小声说道:
“让你死个明白:你的心太黑,你的话太多,最关键的,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贾琏手一挥,发儿手起刀落。
树郁脖颈上的献血飞溅如虹,四下里的欢呼声如惊天的潮水。
而贾琏则已经转身朝游船二层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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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一进二层船舱,晴雯先跑上来:
“二爷,方才好险。”
贾琏拉住她,只觉得她又软又滑腻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怜香惜玉之情。
但此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转朝戴权道:
“世伯,方才树郁那厮当众‘太上皇他老人家’、闭口‘北静王爷’的,侄儿是实在没辙,只能让他永远闭上嘴了。”
戴权方才在里面听着,都快急得跳脚了,要不是他不能露面,他早就跺着脚大喊:
“快割了他的舌头!”
此时伸手一伸大指,赞道:
“我的世侄,你可忒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