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我带上来,我倒要瞧瞧,那凶徒还敢说出什么来!”
林如海皱眉劝贾琏:
“什么大事?非得在这酒宴上审问?
到两淮盐运使司衙门里问不成?
再不行,你带回京城去审,也是一样的,何必在这里扫大家的兴致?”
贾琏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姑丈有所不知,暗害姑丈的凶徒前日就已经拿住了。
小主,
我那时候也是一时兴头,当时就报给了皇上和太上皇。
我原想着,此等凶徒必然铁嘴钢牙,必不能轻易招认,都做了打算要带去京城。凭她是何方妖孽,那边自然有比我手段高明之人来撬开她的嘴。
不想,只用了五分手段,这凶徒竟然招供了。
可却是攀咬了在座的诸位,甚至,还有甄大人!
这若是不在这里当面问清楚、弄明白,到了京里,可还了得?”
在座诸人,顿时个个变了脸色,心惊肉跳。
有胆小的,已然吓懵了,呆若木鸡,状若离魂。
江春笙心下狠狠一沉,暗道“不好”!
随即又赶忙自我安慰:不会出事,千万不要慌!
下毒一事自己安排得极为隐秘,生前死后,都无迹可寻。
而且当他得知贾琏用计骗得林如海府里乱作一团之时,便连夜去找甄大人。
在甄大人的授意下,江春笙派人将自己府里的墨香爹娘,寄宿在学里的墨香弟弟,连带当年买卖墨香的牙婆都清理了个干净。
无凭无据,就是墨香反水,也一定要一推六二五,死不承认!
甚至,逼急了还可以反咬林如海和贾琏:教唆串通墨香,诬陷好人。
甄桓也先是一惊,随即是怒。
可恨这贾琏,事先早都设好了戏码,却故意由着自己刚才费力盘桓,拿自己当猴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