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因为赵司泽的几句话一切都成了定局,这让她的颜面往哪里放呢?
作为结缡两年的伴侣,难道他从来没有设身处地地考虑过自己此刻的感受吗?
其实完全可以找到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解决这一切:既能够应允赵司泽的要求去求皇帝宽恕,又能够让谢晚棠继续保持她作为恭谨王妃的身份,并且不用一个人独自承担所有的责任与罪名。
显然她有必要登门向她的表姑和女儿道歉,这样大家都好,有什么不好呢?
这样可以缓和紧张的气氛,让家庭的关系更为和谐。
箫妍妃握紧拳头,“殿下……”。
太子也没有看箫妍妃一眼,他站起身来,语气平和地说:“二弟,这件事就由我来处理吧。你带来的信我也帮你转交给父皇,省得你的手下还得特意跑一趟,毕竟皇宫不是随便能进的地方。”
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似乎在极力维持一份冷静和理智。
“那就麻烦兄长了。”
赵司泽轻笑一声,那笑容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信任和感激,示意夏侯过将信交给赵司远。
夏侯过点点头,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封信递了过去。
许颂兰的脸色很难看,她今天只不过坐在这里不到半个时辰,却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事情。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她的心情骤然跌至谷底。
她气得猛地站了起来,眼神中满是不满和失望。
她挡住了夏侯过的去路,愤愤地说道:“璨哥哥,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件事跟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何必多管闲事呢?对你来说,无论是娶谁都是一样的,宋若冰也好,谢晚棠也罢,难道非要嫁给谢晚棠不成?你知道吗,如果让姑丈知道了,他一生气迁怒到你身上怎么办?”
每一句话都仿佛在责问着赵司泽的选择。
夏侯过看着眼前这个娇弱而尊贵的女子,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他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
眼前的场景让他感到十分尴尬,不知所措,只得停下脚步。
“菱儿,别说了!”
赵司泽皱着眉头喝了一声,眼中流露出对这位堂妹的一丝无奈和烦躁。
许颂兰被这一声低喝激起了情绪,眼泪顿时涌了出来,瘦小的肩头微微颤抖,她愤怒与不甘心的情绪已经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