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亮也是眼睛放光,眉飞色舞地应和道:“是啊哥,咱们再也不用受那窝囊气了!管他什么杨义臣,咱们走咱们的阳关道,让他自己在那颍州呆着去吧!”
他们兴奋得甚至连和杨义臣告别这种最基本的礼数都全然抛到了九霄云外,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了颍州。一路上马不停蹄,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急匆匆地朝着北平府奔去。
伍魁一边赶路一边幻想着:“等咱们到了北平府,那必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伍亮也跟着说道:“哥,说不定咱们能在那发大财,享尽荣华富贵!”
满心期待着新的上任之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荣华富贵在向他们热情地招手。
罗艺这边呢,向来在北平府独霸一方,逍遥自在惯了。他向来听调不听宣,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己说了算,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自在。
但此次乃是朝廷的正式任命安排,他即便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公然违抗朝廷的旨意,那可是株连九族、掉脑袋的大罪,他就算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得不仔细掂量掂量其中的利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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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艺在府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自言自语道:“这朝廷的安排,真是让人头疼。可若不应,只怕会给家族招来灭顶之灾。唉,真是麻烦!”
他的亲信在一旁说道:“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罗艺烦躁地摆摆手:“莫要聒噪,让我再想想。”
思来想去,权衡再三,最终也只能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先应下再说。”
随后,罗艺给他们两个人安排了正副总兵的名头,心里却暗自盘算着:“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且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那杨义臣得知伍魁伍亮竟然不声不响地就这么灰溜溜离开之后,脸上顿时像春日里绚烂绽放的花朵一般,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喜上眉梢。他兴奋得狠狠一拍大腿,激动地大声叫嚷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简直让人痛快至极!”说罢,立刻迫不及待地唤来仇成,那声音急切得如同敲响的铜锣:“仇兄,快快快过来,有好事要与你分享!”
仇成听到杨义臣这急切的呼喊,匆匆忙忙一路小跑赶来,边跑边问:“杨大人,究竟是何好事让您如此兴奋?”待他赶到,两人聚在一处,那神情别提有多畅快了,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商量着,笑声此起彼伏,那笑声爽朗无比,恰似一阵狂暴的狂风,似乎要将积压在心头许久的阴霾一下子统统扫得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杨义臣大笑着说道:“那两个让人头疼不已的家伙终于灰溜溜地走了,咱们这儿总算能恢复往日的清静,不再受他们的窝囊气了!”仇成也跟着畅快地笑道:“是啊大人,这可真是去了两块心病,以后咱们也不用看他们的脸色行事了。”
笑罢,两人的心情格外舒畅,仿佛心头卸下了千钧重担。这时,仇成和杨义臣的话题很自然地就转到了罗艺身上。仇成微微皱眉,眼中带着满满的好奇,兴致勃勃地说道:“杨大人,我听闻这罗艺武功高强,厉害非凡呐!江湖上传言,据说就连威名赫赫的靠山王杨林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知这是真是假?”
杨义臣微微颔首,神色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凝重,缓缓回应道:“仇兄啊,的确如此。想当年那场扫北之战,我因诸多缘故未能参与其中,因而与这罗艺未曾有过交手的机会。对于他的真实实力,我也只是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听闻一二,未曾亲见啊。只是这传言四起,沸沸扬扬,想来他必有其过人之处,绝非等闲之辈。”
仇成紧紧地皱起眉头,那两条原本舒展的眉毛瞬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两条纠结缠绕、难以分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和浓重的疑惑,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层层迷雾,去探寻真相。
他不自觉地轻轻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这罗艺究竟是何许人也?江湖上对他的传闻如此之多,且个个都将他说得神乎其神。竟能有如此威名,难不成他真有三头六臂不成?我仇成行走江湖多年,也算是见识过不少英雄豪杰,可这罗艺却让我如此摸不着头脑。若是有朝一日可以亲眼目睹其风采,亲身感受他的非凡之处,那实在乃是我人生一大幸运之事啊!”
说着,他不禁又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心中暗自揣测着关于罗艺的种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