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37年9月开始,泰斯特号被部署到奥兰一带,在西班牙内战期间保护中立商船的安全。
1938年2月,泰斯特号于土伦港再次整修,之后就在法国本土和其北非殖民地之间进行水上机运输工作。
1939年8月,泰斯特号载着六架卢瓦尔-130型水上飞机和8架拉泰科雷-298式水上飞机启程前往奥兰,然而一个月后第二次世界大战就爆发了,泰斯特号只能滞留在了北非海域。
直到同年12月才返回土伦并卸下飞机,之后继续执行运载任务直到1940年6月被调往米尔斯克比尔港。
二站爆发后,泰斯特号归于维希法国政府指挥下,1939年7月前往法属西印度群岛,1940年被调往法属北非,在这里泰斯特号经历了米尔斯克比尔海战的爆发。
英国皇家海军为防止法国海军投降德国悍然向法国海军驻守舰队发动炮击,泰斯特号在此战中受到损伤,但没有人员伤亡。
奥兰海战使得英法反目,泰斯特号返回土伦军港修复。
1942年11月27日,德国下令进攻土伦,泰斯特号和其他土伦舰队的军舰们一道,不愿意向伤害他们的英国人投降,也不会向德国人屈服,凿沉于土伦港。
然而1943年5月1日又被意大利人打捞了上来,并于1943年9月移交德国,泰斯特号最终没能逃脱被德国人捕获的命运。
1944年8月18日至19日,泰斯特号被盟军空袭中投下的炸弹坐沉军港。
1945年2月泰斯特号再次被打捞上来。曾有人提议将泰斯特号修复并作为训练船或护航航母使用,但这个计划最终被放弃了。
最终,泰斯特号于1950年5月15日被拆解出售,结束了平凡而又不凡的一生。
但是朱传仁建议张胡子了解一下这艘船,如果有足够的财力,可以向高卢订购一艘,绝对会在未来的海战中起到关键作用。
副官可不敢做这么大的决定,别看张胡子说的大方,可真要是副官不长眼色自己做了决定,回去等待他的绝对是一颗子弹。
于是,副官第一时间跟张胡子取得联系。
原本张胡子是想亲自来魔都跟朱传仁聊聊的,他觉得这个小孩子有着非一般的见解,且在国外有着不俗的影响力。
但因为奉天那边事情太多了,这次见面未能成型。
朱传仁也挺遗憾的,他还真想见见这位名震历史的张胡子究竟什么样。
可惜了。
不过在最后和对方副官的交流中,朱传仁也对张胡子有了新的认识。
只能说历史是历史,现实是现实。
至于对方到底会不会买一艘真正的水上飞机母舰朱传仁不知道,他能确定的是,自己的建议确实起到作用了。
他建议张胡子好好打造空军,未来在战场上绝对会起到大作用。
而且新一代战机即将诞生,张胡子在打造海军的同时,应该留出一部分资金用于发展空军。
马上又是全球经济大萧条,那个时候的战机会便宜的令人发指。
他的建议张胡子有没有听进去他不知道,但他尽自己所能了。
更多的建议他不会给,张胡子也不会听,但在一定范围内,他希望能够让这位东北王拥有更多的资本。
如果可以的话,他若是能多活几年,也许东北不会沦陷的那么快。
有一件事可以证明,在蒋、冯、阎、桂四大集团军的攻击下,奉军全线崩溃。
6月,张胡子退出京城,回到了东北的白山黑水之间。
在张胡子雄居东北时,对小本子的各种要求均拒不合作。
他对付小本子的办法也别具一格,一次,张胡子出席小本子的酒会,酒过三巡,一位来自霓虹的名流力请大帅赏字,他知道张胡子出身绿林,识字有限,想当众出他的丑。
但张胡子抓过笔就写了个虎字,然后题款,在叫好声中,掷笔回席。
那个东洋名流瞅着“张胡子手黑”几个字笑出声来。
随从连忙凑近大帅耳边提醒,“大帅写的‘手墨’的‘墨’字,下面少了个‘土’成了‘黑’了。”
哪知张胡子一瞪眼睛骂道:“妈那个巴子的!我还不知道‘墨’字怎样写?对付霓虹人,手不黑行吗?这叫‘寸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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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如同给霓虹人当头一棒,在场重任恍然大悟会心而笑,无不扬眉吐气,小本子则目瞪口呆。
当时有个丑国人在沪出版的英文报纸《密勒氏评论报》的主编鲍威尔曾采访过张胡子。
这位丑国人回国之后,在其所写的回忆录中,也表达了对这位出身卑贱的元帅的敬意。
他认为尽管东北长期处在本子军阀的铁蹄下,但张胡子无愧一个爱国的人。
张胡子不仅有民族气节,而且治家严谨,给家里人定下规矩不少,家风甚好。
他的小舅子在他身边当警卫,仗着大帅的名,在外面胡作非为,晚上闲来无事,居然拿路灯当靶子,把路灯全部打碎。
市政建设的人知道这事很气愤,但是敢怒不敢言。
张胡子听说这件事愤恨地说:“把他给我毙了。”
手下顾及到张胡子的颜面说尽好话,要求从轻发落。
没想到当晚张胡子亲自执法。
家人很不理解,几个灯泡碎了就换新的,怎么把人给枪毙了。
张胡子说:“你们在家犯错,丢的是我张胡子的脸,但是在外面搞破坏,坏的是奉天城的风气。”
以后大帅府里的人更加慎言慎行,没有人乖张闹事。
奉天城的百姓知道了这件事,对张胡子更加尊敬。
都说张胡子办事有自己的规矩,谁都不能违背。
当时张老六是第三旅的旅长,第三旅是独立旅,是张胡子的王牌军。
张胡子身着便服在城里转悠,突然听见几个百姓,叹气说第三旅的人横行霸道,巧取豪夺。
张胡子听到这里已经火冒三丈,回家见到张老六更是怒不可遏,破口就骂,骂了足有半个小时,张老六能说什么?
低着头不敢说话,大厅里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最后,张胡子让亲儿子关禁闭三天,不许有人探望,按照规定办事,谁也不许说情,否则一起处罚。
事情一传出去,整个军队都震撼了,一想到连少帅触法都躲不过严惩,谁都不敢再为非作歹了。
张胡子穷苦出身,做过小买卖当过兽医,做过小土匪,最终能成为当时国内实际的最高掌权者,在乱世中独霸一方,那是真的牛,仅仅用一个军阀来形容他远远是不够的。
他从小就显示出了彪悍的本性。
上私塾的时候,一天老师竟在学堂门后发现了一杆小扎枪(红缨枪),就问是谁的。
张胡子站起来便要伸手去拿,嘴里还说着是我的。
老师问到:“这是干什么用的?”
张答道:“我昨天看见你拿板子打别人的屁股,今天如果你打我,我就给你两下子。”
听了这话,放学后老师只得带着张胡子去找到父母。
他当了多年土匪,欲受招安而无门路,于是设下一计。
盛京将军增祺的家眷路过某地,张派人全数劫下,好吃好喝好烟土地招待着,并给增祺夫人安置一间上房。
张故意流露出被迫为匪的无奈,随行人员便劝张接受官府招抚,并说明他们劫的就是增祺内眷。
张胡子佯作惊恐,躬身赔礼,随行人员于是引荐他去见增祺太太。
增祺太太见张如此恭谨,谈吐不俗,遂答应为他招安之事进行说项。
不久,张胡子被成功招抚,当上了清军巡防营管带。
由此完成了招安,由土匪摇身一变一遍成为了清廷手下的正规军。
每年的孔子诞辰纪念,已经身为军阀的张胡子便会脱下军装,换上长袍马褂,然后跑到各个学校去,向老师们打躬作揖说:
我们是大老粗,什么都不懂,教育下一代,全亏诸位老师偏劳,特地跑来感谢。
还有一次,张胡子早上外出溜弯儿,刚到一个拐弯处,突然传来一声吆喝:“卖包子啦。”
张胡子吓了一大跳,不禁暴怒:“给我抓起来,毙掉。”
“张大帅我亲自执法,砰!”说罢便掏出佩枪,朝天开了一枪,吓得小贩几乎瘫坐在地上。
张胡子很得意:“你吓我一跳,我也吓你一跳。”
还有第一次直奉战争中,奉军全线溃败,只剩老六的第三方面军全身而退,返回了山海关。
但是战场纷乱,张胡子远在军粮城,不知老六的消息。
这时有人传话,说老六从马上摔下来了,生死不明。
张胡子手下有一个中校参谋,会算卦,人称“半仙”。
此时的张胡子什么也顾不上了,冲到中校参谋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咣咣咣磕头,求他马上给算算,老六到底怎么样了。
那个中校吓得尿都快出来了,一个翻身,四脚着地,赶紧跟老帅相对磕头。
雄才情急,亦有非常之举,张胡子这一跪,瞬时在奉军传为骨肉佳话,从兵到官,足足感动了小半年。
张胡子有真性情的一面,也有雄才大略的一面。
统治东北时,曾发展工业扩充军备,建立了华夏当时唯一“海”、“陆”、“空”具全的武力。
大量引入齐鲁汉人进入东北,这一移民战略大大充实东北边疆,改变了东三省的人口、民族、文化格局,成为日后小本子侵略此地时一大障碍。
由于兵工厂的建立,东北军成为当时国内唯一一支拥有自主生产火炮和炮弹的军队。
由于火炮生产的自主,使得东北军的火炮数量多,火力猛,炮弹充足,成为东北军相较于其他军阀部队的优势兵种。
以上种种,构成了东北沦陷后,重任皆称:“大帅在,必不至此!”